沐臨風知道鄭惜玉想要進去,立刻走到門口,門口的官兵,見狀立刻攔住了沐臨風的去路,喝道:“這是什麼地方啊,你說進就進啊?”
沐臨風立刻給了官兵兩個巴掌,冷哼道:“讓你們的知府過來,見老子!”
兩個官兵本來以為沐臨風只是貧民百姓,但是見沐臨風竟然敢動手,心想絕對不是什麼小人物,只好忍著痛,去將福州的知府找來了,反正到時候若是支知府認不出沐臨風,那時候再收拾沐臨風也不遲。
不時官兵領著知府過來,知府一見是沐臨風,立刻撲通一聲給沐臨風過下,道:“下官不知道王爺大駕光臨,實在罪該萬死……”那兩個看門計程車兵見狀早已經嚇的屁滾尿流了。
沐臨風也無心與這些官兵為難,只是對知府道:“本王要進著鄭府老宅看看……啊,不……是本王在福州期間,就要住在這鄭府中,你先將這裡解禁了……隨後派人將王俊與洪承疇叫來……”
福州知府連忙應聲退下,隨即撤退了鄭府的守兵,鄭惜玉一見守兵離開,立刻就進了鄭府大門,沐臨風也隨即跟了進去。
鄭府依然還是那副模樣,只是已經物是人非,本來住在這裡的人,早已經流居海外了,沐臨風站在鄭府大門口,看著鄭府裡的一草一木,好像都有鄭憐香的影子一般。
而鄭惜玉則是一路走進了內堂,將鄭府看了一個遍後,這才黯然的坐在後院的花園中,獨自垂淚。
沐臨風此時也走到了後院花園,想起上次自己第一次來,鄭憐香正在後花園中餵魚,口中還在和魚兒對話的情景,嘴角不禁洋溢起了一絲笑容。
沐臨風坐下之後,這才發現鄭惜玉有些不對勁,立刻坐到鄭惜玉的一旁,安慰她道:“惜玉,我答應你,無論如何都會帶你去琉球,見你的家人,你放心吧!”
鄭惜玉這時側過頭去,伸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這才緩緩站起身來,輕聲道:“你要攻打琉球,即使是見到了又能怎麼樣?莫非要我親眼看著你們拼的你死我活麼?”
沐臨風這時心中一動,暗道:“惜玉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她心中是在擔心我麼?還是隻是擔心她自己的家人?”
沐臨風想到這裡,也站起身來,走到鄭惜玉的面前,伸手握住正西的手,鄭惜玉本來想躲,但還是被沐臨風握住了,只聽沐臨風道:“惜玉,有些問題,我不想再躲了,你也不能再躲了,我們都應該去面對……”
鄭惜玉還是掙脫了沐臨風的手,轉過身去,淡淡地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你不用說了,有些事情,你我心中都已經有數了,不必再說出來了!”
沐臨風這時從身後一把抱住鄭惜玉,鄭惜玉見狀立刻揮手一掌打在了沐臨風的臉上,沐臨風卻顧不上這些了,仍是緊緊地抱著鄭惜玉,道:“惜玉,我愛你,我不想失去你,我要娶你!我不想你我此生留有遺恨!”
鄭惜玉用力想要掙脫沐臨風,豈知沐臨風卻是越抱越緊,完全一副無賴的模樣了,鄭惜玉無奈地道:“你先放手,我們再說!”
沐臨風使勁地搖了搖頭,這才對鄭惜玉道:“惜玉,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我也一直在想你,你為何一定要這樣折磨我,同時也折磨你自己呢?”
鄭惜玉這時只是靜靜地站著,良久也沒有說話,其實她知道自己的心境,她知道自己只要稍微用點力,就可以掙脫沐臨風,但是她卻使不出力,也許是不想使力。
如此被沐臨風抱著,不是一直都是自己的心願麼,自己做夢都不是希望能與沐臨風雙棲雙宿麼,但是為何沐臨風抱著自己,與自己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的時候,自己的心卻是如此的痛呢?
鄭惜玉無法理解自己的心情,她此時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愛的有多深,還是恨多於愛呢?也許是愛恨交加。
沐臨風這時輕輕鬆開了手,走到鄭惜玉的面前,看著鄭惜玉隔著面紗的臉,隨後立刻一把扯開了鄭惜玉的面紗,鄭惜玉毫無準備,見狀立刻一把推開了沐臨風,想要轉過身去。
豈知沐臨風一把抓住了鄭惜玉的手,用力回拉,鄭惜玉立刻倒在了沐臨風的懷中,沐臨風這時才看清鄭惜玉的樣子,依然還是那麼美麗,那麼潔白無暇,臉上的那道疤痕不仔細看,已經完全看不清楚了,鄭惜玉如此,完全是她自己的心裡在作祟。
沐臨風想要掙脫沐臨風,豈知沐臨風緊緊地抱著鄭惜玉不放手,隨即立刻大聲地道:“惜玉,我愛你……”
鄭惜玉臉上此時已經紅到了脖子,將頭埋的更低,不知道為何,沐臨風如此大聲地說喜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