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助你調理一下內息
誤入陷阱 。。。
,你就會好多了!”
越冰瑩點點頭,謝輕塵從後背攬住她,慢慢扶她起來靠在自己肩頭,另一手端過一碗粥來。
他一手端著粥碗,一手拿著羹匙,舀起一匙粥來,細心地吹涼,喂到她嘴邊。越冰瑩把頭靠在他肩頭,慢慢地喝粥,突然希望自己一直都不要好,永遠這樣下去多好!
可她什麼也不敢說,只敢趁他舀起粥來輕輕地吹涼時,偷偷看他一眼。謝輕塵一向敏銳,於是回看她一眼,越冰瑩便紅了臉低下頭去,躲開了他的目光。
謝輕塵喂她吃完了粥,又小心地放她躺下,叫她閉上眼睛休息片刻。越冰瑩很聽話,果然乖乖閉上眼睛,她渾身睏乏,不久便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謝輕塵坐在床邊,看她睡夢中輕輕蹙著眉頭,臉上不知是痛楚還是憂傷,不覺嘆了口氣。
他回到自己房中,取了包袱衣物,又回到越冰瑩房中來。
不想一進門,就聽到越冰瑩的囈語:“哥,你們快走——不要管我!”
謝輕塵搖搖頭,過去拍拍她的肩:“不怕不怕!我在這裡!”
越冰瑩驀然睜開眼睛,焦急地道:“哥,你快走!”
謝輕塵掏出手帕,替她拭去額上淋漓的大汗,微笑道:“傻瓜,我走了,你怎麼辦?”
越冰瑩清醒過來,長長地籲一口氣:“哥,我夢見自己被她們抓住了!”
“誰啊?”謝輕塵挑挑眉。
“水不漪!”越冰瑩道,“我夢到她們用我來要挾你!”
謝輕塵微笑道:“放心好啦,只要我在你身邊,一定不會叫別人抓走你!來,我扶你起來,助你調理內息!”
越冰瑩點點頭,由他扶了起來,勉力坐好,依他所言,靜下心來,慢慢調理內息。謝輕塵坐在她身後,一手扶著她,一手輕輕抵住她後心,催動內力,助她打通經脈,理順內息。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越冰瑩胸口煩惡的感覺漸漸淡去,內息不再東奔西突,四肢百骸漸漸恢復了力氣,痠痛乏力的感覺亦慢慢淡去。於是氣歸丹田,慢慢睜開眼睛。
謝輕塵復又扶她躺下,道:“瑩兒,你稍稍休息片刻——倘若沒有什麼變故,咱們天亮再動身!”
“變故?”越冰瑩疑惑地看看他。
“傻瓜,紫微教那幫妖女豈會輕易罷休?”謝輕塵道,“所以,此地已經不可久留,免得她們追了來!你再睡一會兒吧?”
“那你呢?”越冰瑩道,“你累了半日,不去休息一會兒麼?”
“我得在這裡守著你啊!你受了傷,萬一她們突然來襲怎麼辦?”謝輕塵拍拍她的肩,哄孩子般微笑道,“我身體好,不要緊的!乖啦,睡吧?”
越冰瑩卻搖搖頭:“我睡不著了!哥,你去睡吧!”
“才過了三更,你不睡覺做什麼?”謝輕塵笑了,“我心裡有事,也睡不著的!”
越冰瑩想一想,突然道:“既然咱們都睡不著,不如說說話好了。”
“你想說什麼?”謝輕塵挑挑眉問道。
“哥,其實我今日不是故意賭氣出走的,”越冰瑩認真地道,“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謝輕塵翹翹嘴角,微笑一下,沒有說話。
“早晨的事,還生我的氣麼?”越冰瑩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
謝輕塵微微怔了一下,但是終於輕輕抽走了自己的手,頓了片刻方道:“明明是你自己在生氣,我什麼時候說生你氣了?”
“是啊,那時候也不知是怎麼了,就覺得很生氣!真是傻!”越冰瑩別過臉去,暈生雙頰——方才一時動情沒有想太多,可是當謝輕塵輕輕抽走自己的手時,她才突然反應過來:二人雖以兄妹相稱,可其實自相識以來,除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大家心裡都明白男女有別,從未有過如此肌膚相親。自己一時忘情,他卻怔了一下立即抽手,回想這些日子他的冷淡,似乎恰恰是從為他做了冰糖銀耳羹那日開始。由此看來,聰明如他,只怕早已察覺自己一腔情意!
那時心裡矛盾已極,一方面盼著他能明白自己一腔情意,有所回應;可是另一方面又怕他窺破心思,羞赧也還罷了,倘若他正是因此而心生嫌隙冷淡自己,那可叫她今後如何自處!
謝輕塵看她紅著臉轉過頭去,眼中神情複雜,知道自己抽回手來的舉動,令她心有所思,於是起身走到窗戶旁邊,背對著她,沉默片刻,突然道:“傻瓜,明明知道我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