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們僅有的一點身底了,娘又生病、每日湯藥診費,母女食用,住店開銷,全得依賴這些錢,如果我們不另謀財源以之維生,光靠這五十兩金葉子,不用多久就會用淨,復又窮途潦倒,一文不贏了;因此,雖有恩公所賜,我卻仍須設法賣藝掙錢,以免坐食山空……”
點點頭仇忍道:“不錯,你年紀不大,卻已明白有備無患,未雨綢續的行事法則了……”
固盈盈悽然道:“思公。這些年月來生活的折磨,環境的冷酷逼人,叫我嘗夠了辛酸的滋味,便是再年幼幾歲,相信我也能體會出人世間的炎涼與淡薄來、人若不知打算,連
吳都沒個地方去哭……”
仇忍低值道:“你已經很堅強了,一般女子,能夠像你
這樣在困苦中掙扎過來、在險惡又詭詐的江湖道上熬出頭
的,恐怕並不多見……”
透視著仇忍,固盈盈幽徐的道:“或許是逆填能以折磨人,又能激厲太陽,我受夠了打擊與不幸,總也算攀上一條根了……、但恩公,你忍心伐斷我經厲了無數苦痛磨難才攀上的這條根介
默然半晌,仇忍苦笑道:“我當然不願。”
固盈盈陽日又泛了紅:“恩公,請你多慈悲。”
價忍心一動、低沉的道:“岑鶴最好能聽你的勸。”
固盈盈呢聲道:“我會盡力,恩公,萬一他不聽,也請你留住他的性命,莫下辣手……我也是個習武的人,我分得出習武者技藝高下,岑博的本領相當強,但怕他比不上你,我知道,你是武林中盛名值赫的‘天魁星’!”
仇忍垂目道:“不管如何——我也答應你盡力就是了。”
固盈盈那一笑有些地悽楚。”謝謝你息公……”
仇忍若有所思,楊揚眉問:“對了,因姑娘,你令堂呢,是否也住在一起!”
這一問,固盈盈的神色更慘然了,她傷感的道:“我娘……已過世了……”
徵了徵,仇忍道:“真是不幸……這是多久的事?”
固盈盈苦澀的道:“就在我與岑瑪成系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