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開了,讓你給催放了。」媽媽取笑著我,以替姨媽解圍。
「媽媽真壞,取笑兒子,哪有當媽媽的說兒子給別人開苞的?」
「去你媽的,我這個當媽媽的都整天讓你這個當兒子的,說你點這話都不行嗎?噢,你說沒有當媽說兒子給別人開苞的,那就有當媽媽的讓兒子的?就有當兒子的整天光想著自己親媽媽的?光興兒子乾媽,就不興媽說兒子?」媽媽嬌嗔著。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媽開的,都是你媽給你破的身,你媽說說你給別人開苞、破身,有什麼不可以的?」姨媽這話說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幫媽媽說話,其實有一半是在損媽媽。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壞!光取笑妹妹!」媽媽不依了。
「對了,寶貝兒,你了我們孃兒幾個,對我們幾個人的這寶貝嫩Bi,有沒有比較過?」姨媽又突發異想了。
「當然比較過了,你以為兒子是什麼呀,是隻知道「埋頭苦幹」的莽漢嗎?就像那次你倆量我的雞芭時你說的,別Bi都讓我了,還不知道我的雞芭有多大,那多沒意思;對我來說就是別把你們的Bi都了,還不知道誰的深誰的淺,誰的松誰的緊,那多沒意思。」
「告訴你們吧,經過這些天和你們孃兒幾個不分晝夜的玩,我對你們的那寶貝玩意兒早已是了了若指掌,就是在夜裡不開燈,你們一齊上床讓我,包管我插進去就能分清是誰的Bi!(這一點後來得到了她們的驗證)不信你聽我說的對不對:媽媽的嫩Bi緊緊的,像Chu女一樣,比Chu女的還好,有Chu女之緊而無Chu女之疼,而且還有一個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