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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薇薇安的額頭,她的低燒從昨晚起就沒退過,鈷藍連著被子把薇薇安攬進懷裡,皺眉道:“我看,還是找個水系法師來。”
“不要。”薇薇安的聲音很輕,嚴重的中氣不足,“大人,千萬不要,您讓我休息會兒,再睡一覺就好了的。”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住在一起肯定會做點什麼,但是要真把碧蓮卡老師請來治她這種“後遺症”,那薇薇安寧可挖個洞把自己埋下去。
“你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好?”鈷藍的語氣並不那麼溫柔,但手上的動作卻放得輕之又輕,懷抱著又香又軟的薇薇安,貪戀著她蜷在懷裡的溫度,小丫頭露出棉被的脖子與鎖骨全是斑駁吻痕,埋在棉被裡的身體可以想象更是春色無邊,騎士長難免又動了點別的心思,卻苦於薇薇安現在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
要是薇薇安更強壯一些就好了,鈷藍心裡癢癢得難受,卻又不能對她真正做些什麼,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食髓知味後又不能徹底得到滿足,這簡直可以說是一種堪比酷刑的極大折磨!
將薇薇安翻轉過來,撥開她貼在頰邊的黑髮,尋到那依然紅腫著顯得異常誘人的潤紅唇瓣,鈷藍埋頭就吻了上去,明明這樣做折磨的是自己,鈷藍卻忍不住不去親她,似乎就算不能碰她,親吻也算是一種對所有權的宣誓佔有。
現在不行啊!薇薇安心裡叫苦連天,她渾身痠疼得厲害,身體內部也沒復原,連自己動一動都困難,如果騎士長大人現在硬來,她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會怎樣。
“照這麼下去,以後你都得在床上過了?”半晌,鈷藍放開薇薇安的唇,鼻尖與她輕輕摩擦,又沙啞道,“我肯定忍不住不碰你。”
薇薇安的臉色頓時有點不太好看,水靈靈的清澈大眼傻傻瞪著鈷藍,雙頰因為他□的挑逗紅透了,小嘴微張卻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要是每次做完都這樣,那就難辦了。”鈷藍的神色倒是非常認真的,像是在和薇薇安討論什麼正經嚴肅的話題一樣,“我現在已經快要忍耐不住了,薇薇安,怎麼辦?”
“呃”薇薇安也顧不得骨頭痠疼了,她抓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往床的另一邊縮了縮,張口結舌了半天,才紅著臉搖搖頭說:“我,我也不知道,大人,我現在真的不行。”
騎士長盯著薇薇安抓著被子的小手,回憶起她手心細嫩光滑的觸感,身體不禁又是一陣脹痛,其實這也是個辦法,不過這個純潔的小丫頭反應不過來他的暗示,他總不能直接告訴她,用你的手來幫幫我吧?再說她還病著艱難得將目光從薇薇安的指尖唇瓣移開,鈷藍咳了咳,回覆了一些神志,又對薇薇安道:“把藥和食物吃了再睡,都已經下午了,你昨天也什麼都沒吃。”
渾身不舒服怎麼會有食慾呢?不過薇薇安的本能讓她飛快的點了點頭,強迫自己喝了半杯牛奶,不敢去看死盯著她,幾乎能用眼神吃了她的騎士長,薇薇安又忐忑著躺下了,鈷藍說的,以後她都要在床上度過,這句話雖是玩笑,卻讓她直冒冷汗,如果真那樣,那跟地獄有什麼區別?而且他從前絕對不會對她說這麼露骨的話,他連一封情書都念得結結巴巴,這會兒卻跟突然開竅了一樣跟她生冷不忌,這讓薇薇安相當的不習慣,而且羞澀難當。
“塞德里克大人”想了想,薇薇安輕聲開口道:“我不能放棄魔法學習,以後嗯可能要花些時間在魔法上畢竟我還想治好自己呢。”她自認為自己的暗示已經十分明顯了,她總不能一恢復健康就又被弄上床折騰,她還是一個魔法師啊!
“是的,神聖魔法的治癒效果很好,我希望你的能力早點回來。”鈷藍的話聽在薇薇安耳朵裡總覺得意有所指,她哪知道作為一個男人,騎士長已經憋得受不了了,從身體到靈魂都在叫囂著對她的慾望,自然句句都會佔她一點便宜。
“呃那個,所以。等我好了可能不能再您知道,那麼我就沒時間學魔法啦”薇薇安吶吶道,“或者我們約好一個月一次”
“一次?”鈷藍提高了聲音,像是受了驚嚇似的。
“喔如果實在不行就兩次,我的意思是我們確定一個次數比較好您看我的身體確實受不了您那麼”薇薇安臉上越加發紅,聲音越來越細,到最後幾乎聽不到她的聲音。
“別想那麼多,你先休息吧。”鈷藍復又翻身上床,將薇薇安壓在懷裡,在她的頭頂嘆了口氣,卻並沒再對她動手動腳,“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薇薇安確是十分疲倦,儘管待在鈷藍的懷中,被他禁錮著有點不舒服,但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