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格流那條玄鐵棒往素拉的肉|穴一塞,同時將溼潤魔槍向菊|穴刺進去。同時被侵犯前後|穴的素拉發出低嗚:“哦!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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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壓著素拉的後腦,另一手拍打她的屁股,我笑道:“怎樣,夠爽了吧?”
回想起來,最近半年都在國內外征戰,少有機會調教女奴和美女犬,更別說研發新的淫獸。趁美隸在這裡時,看看她有沒有新發明可以吐出來(美隸:哈嚏! 最理想是頂級的名器聖蛹和魔蛹,順便把素拉的後庭升級。(後庭升級?
思倩漸漸回覆,她也不看是誰,先捧起我的臉跟我來個溼吻,然後爬到素拉前面摸她的臉孔。思倩臉上出現古怪的傻笑,正被我前後操伐的素拉覺得莫名奇妙時,思倩居然嘴落下,跟素拉也來一個溼吻。
可能思倩處於發情狀態不自知,但素拉比較清醒;她兩眼睜大,想掙開思倩的小嘴,可惜被我捉住兩手動不了。
素拉跟思倩是北方和帝都的才女,是多年勁敵,我深信在素拉心裡多多少少對思倩有敵意,殊不知現在居然跟這個敵人溼吻?
“哈哈哈哈……思奴幹得好……哈哈哈哈……”
“嗚嗚……”
初始素拉想甩開思倩的嘴巴,可是思倩緊緊扣著她粉頸,加上她的死|穴在菊門,我以魔槍在她直腸中搞動,將她的反抗徹底擊潰。在二對一的情況下,素拉比起格流更加不堪;魔槍狂抽猛捅三十下後,素拉全身肌肉一緊、肛|穴收縮,被送上天堂。
跟思倩、素拉和格流瘋狂玩了一個晚上,大清早就有人拍房門。思倩和格流被吵醒,素拉大被蓋頭當沒聽見。我在思倩的|乳頭上一捏:“思奴去應門。”
思倩在房內貫徹奴隸身份,她匆匆爬起身、披上薄衣,往房門方向走。我冷哼一聲:“蠢母狗,誰叫你穿衣服?”
思倩聞言一震,一對水汪汪的靈眸回望我,格流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門外是誰,大家都不知道,我卻命令思倩全裸應門。
她的呼吸一下子轉急,乖乖放下薄薄衣衫。昨晚瘋狂的痕跡仍在思倩雪白的腿間閃閃生輝;屁股、Ru房和小腹還有吻痕和鞭痕,這副德性要怎麼見人?
可是主人的命令奴隸必須服從,別說應門,就算要思倩全裸走上街,她也要服從到底。思倩緊張地開啟房門,門外是兩名推著餐車的婢女,她們一臉驚謀地瞪著面前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看見門後並非男人,思倩面上閃過一瞬即逝的失望,索性把房門完全敞開,任由兩個小婢女看光自己的身體。
素拉睡得像條死豬,但這一下害得格流縮入被內,惹得我忍不住暗笑。她在城內綽號“猛虎”,若是被人看見她的奴隸環,說不定由猛虎變蕩虎。
兩名婢女年約二八,她們目瞪口呆看著思倩的雪白胴體,一時忘記要把早餐送進來。也難怪她們,思倩的頭髮烏黑髮亮,面板特別白,加上昨晚春情未褪,任誰都會忍不住多望兩眼。我乾咳一聲:“站著發呆幹嘛?還不把早餐送過來!真是沒用的賤貨。”
兩個婢女嚇了一跳,正想把餐車推進房時,思倩歉意一笑:“對不起,他不是說你們,而是說我。”
思倩光著屁股步出走廊,在小車上拿起一份早餐及飲品,在我們四雙眼睛注視 下,裸身捧著早餐走回,放到床邊小几上。
這間房位於凌霄閣四樓,雖然是高尚的貴賓房,但不是獨享的最豪華房間,同一層仍有其他房客。裡安道、卡朗甚至利比度,可能也在這一層度春宵。換言之,走廊隨時可能有其他人路過。
房內共四個人,思倩只得來來回回走四次,每走一次她的臉就變得更加通紅, 直到早餐全部拿進房時,她胸前|乳頭早已尖尖凸起,腿間也有清楚的水漬。
小婢女忐忑地向我們鞠躬,握著餐車手柄想要離開,思倩竟然站在房外走廊向兩女道謝揮手。
吃完早餐走出凌霄閣時,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佩裡南、加曼、銀狐帶著手下在大廳等待,連裡安道、破嶽他們也一起。
佩裡南來到我左邊,振臂道:“亞梵堤少爺,大當家已經下達命令,今天斯立比城將要推翻凡迪亞,並請提督帶領薔薇會驅逐惡勢力。”
聞言,我笑著一拍佩裡南肩膊:“我不是小孩子,早過了拋頭顱灑熱血的年紀,少來這一套。”
加曼跑到我右邊:“凡迪亞施行暴政,請提督以天下社稷為重。”
我搖手說:“凡迪亞只不過仆街一點,還不足以用暴政形容,而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