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滾作團。
封秦上身的衣衫凌亂,只剩下兩隻袖口還掛在臂彎,撲在風清揚身上,不由連耳根也紅,怒道:“光化日朗朗乾坤的,、……別胡鬧!”欲圖起身,驚覺腰封上的帶子竟也教人解開,牽牽絆絆站不起來,忙騎在風清揚身上低頭去系,手忙腳亂中只覺得身後股縫左近有什麼硬邦邦硌得自己難受,不暇細想,皺著眉頭便伸手去按,隔著層衣衫不過碰,耳聽風清揚倒抽口涼氣,才有些明白,窘道:“、……”咬牙切齒蹦出連串兒的“”字,卻是連“怎麼又起那種心思”句話也不出。
風清揚卻像是清楚他要什麼,淡淡笑,輕輕握住封秦纏著衣帶的手指,低聲道:“阿秦,喜歡。”撥開那衣帶,在封秦指節上低眉吻吻,又道:“……還是隻松鼠時,就喜歡。”
兩人身下碧草青青,沾著溼潤的水汽,似乎也染上某種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息。
風清揚在下,眉眼舒展,雙眼正望進封秦的眼底,淡褐色的眸子光影潤澤,混合欲 望的焰色,更深重的,卻是分嘆息般的溫柔。封秦怔怔,心中柔仄頓生,打卷的舌頭不知不覺也順過來,輕聲道:“……當心有人……有人在看。”
風清揚“嘿”的笑,道:“若是沒人,便從?”驀地挺身子將封秦重新壓回身下,笑道:“咱們走的都不是慣常山道,地方更是咱們用輕功攀上來的,除非是輕功如般的人物,不然便是般的江湖中人也絕尋不到麼個所在……阿秦,……嘿嘿,乖乖從本大王罷……”他最後句原學的是開山立寨的土匪語氣,終究壓不住嗓音中濃重的欲 望,低低的帶喘息。
封秦臉上滾燙,卻也心知他所言屬實,咬咬唇,偏過頭去。
已是默許。
他臉頰貼著身下草地,雙目緊閉,睫羽不由自主的輕輕顫動,將近不惑的子,本就張英俊到極致也年輕到極致的面容,刻咬緊牙關任君施為,竟是憑空多出分孩子似的可愛來。風清揚低聲笑道:“不是狼,也不是綿羊,每次都讓覺得……像是要吃。”發覺封秦眼睫顫的更加厲害,便俯身去咬他的耳珠,道:“放心。”聲音沙啞,低不可聞。
封秦身子顫,喘息聲不覺也急。
他身子敏感得可怕,只覺風清揚柔軟的指肚打著旋子自胸口的兩蜿蜒向下,陣酥麻自尾椎竄將上來,先已有幾分不耐,直到下身微微涼,緊接著落入雙手中,不由“啊”的叫,手指屈伸,將身下草葉也扯下把——失控的感覺便彷彿潮水般洶湧而來,不著邊際,也不見盡頭,封秦閉著眼喘息,修長的脖頸向上仰起,迷離中彷彿有什麼啄吻著自己喉頭,漸漸向下,又似乎在自己的乳 尖來去徘徊。
“……小、小風……”
那聲音宛如慍怒,卻是啞澀而慵懶的。有什麼抵在後 庭的入口處,摩擦著,卻遲遲不肯進入——那等待猶如場渴望被充滿的疼痛,封秦低低的嗚咽,縷神思遊離物外,想要把幅模樣的自己封閉進永不見日的石縫之中,卻又想迎 合著,期待被那人滾燙的臂彎抱緊,被進入被親吻。
……如同被那人保護著。
他不知不覺的向前遞著自己的身體,後 庭緊縮,穴 口有意識般的張闔。風清揚的汗水滴在他的胸腹,驚人的熱度,不多時卻又變作沁涼,那感覺奇異而甘美,封秦嘆口氣,用手臂遮住眼。
失去視力,感官分外清晰,熾熱堅硬的什麼進入自己的身體,疼痛之中依稀幾分清明。封秦抽著氣又叫聲“小風”,雙唇便教人吮住,再也開不口。
被掌控,被擁抱,被親吻,被……保護。
在無窮無盡的黑暗裡,被人引領著,浮浮沉沉。
後 庭猛烈收縮,吞吐著硬如赤鐵的碩大,腰身將欲折斷,卻壓制不住被愛撫的渴望——驟然間體內銷 魂蝕 骨的被風清揚狠命撞,封秦身子急劇顫抖,兩人身前片濡溼,緊跟著體內猶如熔岩迸射,風清揚喉中聲嘆息似的低低呻吟,輕輕將頭靠在封秦肩窩。
地間霎時靜,鳥鳴啁啾。
“……睜開眼罷,沒有人來。瞧張臉,紅的……嘿,徵夷當真是生的?”
“……少廢話,歇夠就穿衣裳去,別動手動腳……萬待會兒阿楚回來,丟不起個人……”
“嘿,他現在回不來,連六壬鎖也給他,他就帶著那鎖和那九弟歷朝歷代遊山玩水去罷!咱們去咱們的蒼山洱海,他找不到才好。”
“……小風!”
“……好好好錯錯——是,阿秦,問件事,可得老老實實回答。”
“嗯?”
“以前曬傷,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