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你敲門的時候,我們還光著身子呢,告訴你吧,她的臀眼兒還挺舒服的呢,有機會我還得試試你的。”說著把手硬是探進了李逸的胯間。李逸弓著身子不讓他摸,那酥胸卻貼進了大衛的懷裡。兩個人摟在一起熱吻了一陣,大衛趕緊主動抽身。
“我得快回去了,我丈母孃還在家等著呢,再晚了就要捱罵了。”說著大衛連打了兩個噴嚏。
“你小子的第六感官還挺靈的呢,一準你丈母孃在罵你了。快走吧。路上開車可要慢一點,你跟她說,她要是不稀罕你這個女婿,我可要了。”
大衛本想撤退就走,她這一玩笑的話倒讓大衛來了勁兒:“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那隻金鳳?”
“去你的,小色鬼,還不快走?”李逸推著大衛出了門外。
說實話,要不是大衛已經心有所屬,李逸還真會考慮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大衛,至少也讓自己的女兒嘗一嘗大衛這樣的人間美男之味。
大衛驅車來到岳母家的時候,保姆正在客廳的沙發裡打盹兒,一見大衛回來,趕緊坐起來問有沒有什麼吩咐。大衛搖搖頭意思是與她無關,直接奔了二樓岳母的房間。
推開門後,見呂勝素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大衛賠笑道:“中午陪李副市長吃了頓飯,又陪她去看了趟工地,她對工地的進度很關心。”
呂勝素嗔怒著蹶著嘴道:“是早把我給忘了吧?”
“我倒想天天把你摟在懷裡呢,可我敢吧?上次保姆沒發現吧?”
“看把你給嚇的!人都說色膽包天,我看你呀,是不是有那個賊心沒賊膽兒?”
大衛坐到丈母孃的身邊,把手伸到了她的懷裡,嘿嘿笑道:“連丈母孃的咪咪都摸了,還說沒膽兒呢,你有膽兒,你給我生個小寶寶吧。”
“那他該叫你啥?是叫姐夫還是叫爸爸?亂彈琴!”
“叫啥我不在乎,只要你敢生就行!”
“別瞎侃了,快給我揉揉。”呂勝素拉著大衛的手直奔河谷,隔著那薄薄的睡褲,大衛摸索著位置,在差不多的地方胡亂揉搓了幾下,呂勝素不滿地嗔怒道:“學會糊弄人了不是?像樣一點兒,把手伸進去吧。”
呂勝素把身子往下躺了躺,拉開一條毛巾被蓋在身上,在毛巾被底下把那睡褲退了下來。
“你快一點,別讓輝兒回來碰上。”
“呵呵,碰上才好呢,從此咱們把關係挑明瞭,省得躲躲閃閃,藏藏掖掖的,豈不痛快?”
“放屁!誰跟自己的閨女一個男人?讓人聽了還讓我活不?”
大衛嘿嘿笑道:“我都忘了,畢竟是醜聞,不過丈母孃跟女婿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這種事情海了去了,哪朝哪代都屢見不鮮,又不是你我開的先河!”
大衛把一隻手伸到毛巾被下,探到了那片叢林之中,那裡已經是水淋淋的一片了。
“丈母孃可夠浪的,水都滋滋的呢!”
“這說明我還年輕,有的女人到了四十五可就斷流了,連這點東西也沒有了,那才叫可憐呢。”
“對了,明天我姐就來了,她可能得住一天,你打算讓她住哪兒?”
“就住我這兒吧,反正這幾天我在家,你只管出去瘋又不把我當回事兒。你姐來也可跟我做會兒伴兒。啊唷,你輕點兒!爪子真狠!”
大衛一邊給呂勝素在那肉肉上按著,忽然想起了姐姐來,那手不覺竟重了些。
大衛乾脆也上了床,與呂勝素並排著躺在毛巾被下,側著身子,右手在那敏感的地方,再次輕輕地揉了起來。揉著揉著,大衛又想起了那讓他懷念的童年來。
自從那次在山坡上被姐姐用手捋動著弄出來那穢物之後,大衛嚐到了被姐姐的手撫摸和捋動的美妙滋味,而姐姐黃娟也正是從那以後,知道了弟弟已經長大,不敢惹他,生怕他一時性起,要了她的貞操去,女孩子對貞操還是相當在乎的,萬一嫁人時被自己的丈夫發現自己不是Chu女,那一輩子都是男人心裡的死結兒。從那以後,姐姐就不敢再跟弟弟接近,故意躲著大衛。可大衛嚐到了甜頭,又親眼見了姐姐那白嫩的小Ru房,哪肯罷手,一有機會就會纏著姐姐摸他,姐姐實在推不過去,就只好應付他幾下,趕快找個藉口逃之夭夭。
那一天,只有姐姐跟大衛兩人在家,姐姐黃娟躺在床上看書,看著看著,竟睡著了。時值春末夏初,少年春心躁動,大衛忍不住偷偷溜到了姐姐的門外,偷眼一看,姐姐正躺在床上睡覺,大衛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輕輕把門掩上,來到姐姐身邊,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