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深長的說。
“可惜?”雪歌不解道。
“可惜,你如今成了皇上的女人,本王即便有再大的權力也不敢跟當今皇上搶女人,否則……”赫連宸暗示的意思很明顯。
雪歌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怎會聽不懂赫連宸話中的意思,明知道山中有虎,偏向山中行。“只要爺想要的,就算是至高無尊,雪歌也會傾盡所有替爺拿回來。”
愛上便無悔一生,愛上便傾盡所有,這就是屬於雪歌的愛。
赫連宸ai昧的nie著雪歌的下顎,將臉湊近,ai昧的低俯在雪歌的耳際邊,低沉道:“雪歌,你真是越來越招本王喜愛了。”
說罷,在雪歌的臉頰輕輕wen了一下,儘管他對雪歌是道不盡的厭惡,臉上表露卻是不盡的憐愛。
一個會演戲的男人,可以zheng服所有的女人。
雪歌本是心裡不踏實,在赫連宸的這一親wen過後,更加堅定了她想對赫連宸傾盡所有的決心,這是她尋了三年的男人,她堅信不會看錯男人。
即使赫連宸是can暴的,是y uangye的,在雪歌的眼裡,他就是最完美的男人。
赫連宸鬆開的手,意味深長的又說了一句:“雪歌,本王等著你的好訊息。”
然後正想走的時候,雪歌有些心虛的挽留著:“爺”
赫連宸停住腳步,側目看雪歌,眼神中是冷冷的氣息,讓雪歌不jin打了個寒顫,可還是嚥了咽口水,說:“倘若……雪歌是說倘若,爺有一天登上最高權位,那雪歌……”
她果然還是個聰明的女人,在傾盡所有的同時,亦是想要得到想要的,至少不會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
赫連宸不耐煩道:“那天何時到來,你便何時能得到你想要的。”
他怎會不知道雪歌想要什麼,不過就是個名分罷了,區區一個名分,他赫連宸還是給得起的,反正就是個讓他利用的傀儡女人,就算給她一個名分,她也不能興風作浪,只能永遠的被幽困在沒有愛的冷宮中。
赫連宸的承諾給了雪歌很大的信心,她相信赫連宸一定會遵守承諾的。
雪歌倒是沒想到,在掉落萬丈深淵的同時,她竟然又看到了一縷陽光,是上天給她的希望,讓她堅強活下去的希望。
想到這裡,雪歌笑了,笑得很燦媚。
南宮憬一直看著雪歌的背影,他心中的疑惑太多,就在這時,凌夕走到了他的面前,輕喊道:“南宮將軍,你沒事吧。”
凌夕在看著雪歌離開後,她便看到南宮憬在發呆,想著南宮憬深愛著雪歌,突然看到雪歌跟了別人,心裡肯定是不好受。
心裡嫩不住想上前去安慰、
“呃……”南宮憬抬頭,碰撞到凌夕擔心的眼神,想起昨夜的事情,嫩不住問:“王妃,我能冒昧的問你一件事嗎?”
“嗯?”凌夕愣了一向,隨後說:“嗯,將軍請說。”
“你……昨夜是否在雪歌那裡喝過酒來。”南宮憬小心翼翼的問。
凌夕一臉吃驚,說:“呃……將軍為何會知道?雪歌昨夜確實邀我至她的篷裡,還端來了酒,可能是我不勝酒力,喝了一杯便醉了……”
“之後可否發生過何事?”南宮憬急急的問。
他果然猜測得沒錯,雪歌果然是想要陷害蘇暖暖,而且還想借他這個火線,為了能夠得到赫連宸,竟是用如此手段。
南宮憬本是要非常痛恨雪歌的,可是卻奇怪的一點也不恨她,難道愛一個人真的可以ruan化一個人的心,bao庇她所有的過錯。
凌夕想到昨夜是跟無痕呆在一起的,不好直接告知,別過頭,有些心虛道:“之後,之後我就回了篷裡,一覺睡到天亮。”
“呃”南宮憬若有所思,張口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赫連曄很及時的出現,凌夕深怕南宮憬會繼續問,假裝很親暱的朝赫連曄打招呼,“七弟”
赫連曄受chong若驚,像是做夢那樣nie了nie自己的手,自言自語道:“咦,沒做夢啊,難道是有幻聽?”
凌夕可是甚少對他如此熱情的,都是冰冷冷的一副表情,如今這般熱情,當然需要懷疑下是否在做夢。
“七弟,你在做甚?”凌夕見赫連曄很奇怪,好奇的問。
“我在看看我是否在做夢。”赫連曄說著調皮的挑眉,說:“嫂嫂可是甚少對我如此熱情……”
“呃”凌夕頓時尷尬起來。
“難道是六哥昨夜……”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