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動了。”
我微笑的看著她,卻一言不發。阿媽急了,搖晃著我的肩膀,問道:
“鬧兒,是不是累了,還是不舒服?”
“都不是,我是覺得這樣玩太枯燥,想換個花樣。”
“好吧,你要怎麼樣都行,阿媽都聽你的,我下面好癢,你快點來吧。”
阿媽說著,還|穴癢難忍似的用力夾了夾我的**,**盡顯。我卻依然不慌不忙,玩弄著阿媽柔軟的**,說道:
“阿媽,下面是哪裡癢,是大腿,還是腳丫?”
“是我的……人家的騷逼癢嗎,鬧兒,你又拿阿媽開心。”
阿媽聲音很小,但看得出內心的焦急。我愛憐的吻了一下她,笑道:
“阿媽,我只是想增添一點情趣,懂嗎?”
“情趣?”
顯然阿媽對這個詞語還很陌生,不解的望著我。
“怎麼說呢,就是要使作愛更加的好玩,我們要在戳|穴時敞開心扉,隨時的交流心中的感受,來激發我們的**,充分的享受**的樂趣。”
但我的解釋讓沒上過幾天學的阿媽更加一頭霧水了,她似懂非懂,卻不敢多問。我只好說道:
“這樣吧,阿媽,從現在,你叫我一聲好聽的,我就戳你一下,不想騷逼癢,就開始吧。”
“叫什麼?”
“隨便,不過要我滿意才行。”
“好鬧兒,親鬧兒,行不行?”
我沒有吭聲,也沒有動作。
“好兒子,乖兒子!”
我依然沒有動靜。
“親老公,親漢子!”
話音未落,我猛得將**在阿媽的小肉|穴裡重重得搗了一下,直激得阿媽嬌身亂抖,“呀”得叫出聲來。這下阿媽算是開了竅,明白了我的企求。
“好老公,親老公,會操逼的親漢子,不要停,操阿媽的**,操阿媽的騷逼,求你了。”
阿媽已顧不上羞恥,口無遮攔的說著,在我的身體上急速的聳動著雪臀,用緊窒的**去套弄、去研磨充血昂挺的**,追逐著那令她癲狂欲死的極度的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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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親親阿媽,你太好了,愛流水的騷Bi,我愛死了。”
“好鬧兒,阿媽的好哥哥,阿媽也愛死了你的**,你的卵蛋,就是被你操死,阿媽也心甘。”
你一句浪言,我一句淫語,伴隨著阿媽淫媚的嬌喘和我的聲聲粗吼,再配上密如鼓點般我們的性器猛烈撞擊的聲響,我們母子就像在共同演奏著一曲激盪淫蘼的**戀曲。
伴著這戀曲,阿媽就如同一名載歌載舞的AV女優,我的大腿是她傾情表演的舞臺,我的**是她旋轉舞動的支點。
飛舞著的青絲,波濤盪漾的美|乳,纖細的腰肢扭動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感的紅唇裡噴吐著最嬌柔媚浪的歌謠。
我做為這場演出唯一的觀眾和導演,一邊睜大眼睛盡情的欣賞,一邊也挺動**來奮力指揮。
伴著這戀曲,我和阿媽的心靈也在強烈的碰撞,讓我們得到了極度肉慾滿足的同時,也使彼此心扉敞開。
拋開了血緣倫理的束縛,也不再受世俗道德的羈絆,我們之間只有靈與肉的交融,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只有母親和兒子之間情深似海的愛火。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好美呀,會戳|穴的親哥,阿媽要洩了。”
阿媽在巨浪般的**中終於噴發了,隨著**急劇的收縮,大量火燙的陰精澆射在我的**上,強烈的刺激使得我們緊緊得貼在一起,抖成了一團,無比滿足的呻吟不止。
在短暫的歇息後,我將還未She精的**從阿媽的小逼裡慢慢抽了出來,抱起癱軟的阿媽回到床上。她一直緊閉著眼睛,抿著嘴唇,似乎仍在剛才起伏跌宕的**餘韻裡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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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疲憊,但卻並不想停止。我取過幾個枕頭墊在阿媽的屁股下面,把她的雙腿最大限度的分開,讓飽滿肥嫩的**高高的隆起,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阿媽靜靜的躺著,柔軟無骨的身體任我擺佈,即使是做出這樣淫蕩的姿勢。
我俯下身子把臉埋在那茸茸芳草之間,貪婪的**從那裡流淌出的蜜汁。
我的舌頭像刷子似的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