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的磨難。心裡不由得很想去關心這個女人,安慰這個女人。她堅強的外表下面一定還暗藏著一個極度需要男人慰藉的心。也許這個男人就是我呢?我的混蛋思想又開始發作了!
第二天下午,我便接到了小惠母親的感謝電話,她聽上去已經好了很多,開始我以為她會在家裡休息一兩天,但好象這個女人是鐵打似的,根本就不知什麼是疲倦。小惠也得知了她母親生病的訊息,連續給我打了三四個電話,一再地強調要多多地替她照顧媽媽。
下班之前,我又接到了小惠母親的電話,說是為了表示感謝,要好好地請請我。我沒有推辭,是下意識,反正聽到邀請之後沒有任何考慮就答應了。
開始我以為會是在她的飯店裡,結果我從單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的車子停在門外,那張還留有些許蒼白的臉上架著一副淺色墨鏡,從車窗內探出頭來,招呼我上車。
我走近車門的時候,心裡一直在考慮,是要開前門還是後門?要保接距離就要坐在後面,要親近她的話就坐在前面。前門?後門?前門?後門?……我最後還是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她目視前方的側臉,輕鬆換檔的雙手,踩踏離合油門時抬起的雙膝,我的思維又開始肆意地亂飛,我只能看到一張一合的嘴唇,卻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要不是前方的車突然停下,她跟著剎車,讓我身體猛地前傾,我可能還要繼續胡思亂想。
小惠的母親好象特別喜歡展示她的廚藝,我從來沒有跟她們娘倆出去吃過一次飯,哪怕是在她們自己的飯店裡。可能家的感覺是她們久違的,卻很少能體會到的,所以她們才會那麼享受在家裡用餐的快樂。哪怕還得自己洗洗涮涮的。
我怕小惠的母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