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你到天河鎮時落魄的樣子,要不是我家可憐你,你早當乞丐了。沒良心的,天殺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來收拾你。」
她孃家兄弟眾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桿兒挺硬。而麻三隻不過是外地人,七年前來這兒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絕活:餛飩,她也不會看上他。
麻三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急忙撫著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們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現在他們落難來找我,我總不能忘恩負義吧?」
「他們是犯了什麼事,別是什麼逃犯吧。」
「不是,不是,現在不是嚴打嘛,他們是出來避避風頭。」
「那敢情還可以,我可不許你跟什麼罪犯來往。」
「是,當然,當然。老公哪會是那種人。」
說罷,雙手已然伸進她的內衣裡,這婆娘睡覺向來是不著奶罩的,任一雙碩大的**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錢,也是她的驕傲,要說**,天河鎮就屬她最大,布袋奶,擠壓起來,可以悶死人。
「你這死鬼,還不上來給老孃搔癢。」
這婆娘笑眯眯的順手把自己的腰帶解下,露出了下體那毛葺葺的**。
她性慾甚強烈,所以麻三有些憷她。
今天為了要巴結她,看來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騷啊,看看你都流水了,來,讓老公給你個下馬威。」
麻三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衣褲,躺在床上。「先給老公吹一吹,待會兒讓你求饒。」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
他老婆那張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傢伙。
**展開,懸在他的臉上,可以清晰的看見雜草叢生的陰牝,兩瓣紫黑的陰蜃裂開,裡面暗紅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過了。
他伸出舌頭,探進了那黝黑的洞|穴裡,一股腥躁撲鼻而來,他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女人,裡面的味道卻不一樣,有的雖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卻叫人慾嘔不能。
不一會兒,那陰牝裡流出了Jing液,雖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嚥不下,他有些呼吸艱難。
身下的**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鐵般硬,他翻轉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兩個**擠在一起,長而硬的**在裡面**不已,他曾從一本淫穢雜誌上看過,這叫「|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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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人哼哼嘰嘰的擠出不成曲調的聲音,顯是徜徉在情慾的釋放中。
麻三抽出傢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計其數的陰|穴裡,一陣的磨擦和迴盪在耳邊的淫叫聲叫他很快就丟盔卸甲,舉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傢伙。以後少在老孃面前張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無奈的躺在床上,一個念頭很快閃過,對了,……
「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玉娟。」秦中書聽到這裡,已是氣得有些忍不住。
「你要死的,還是活的?」
玉娟臉羞得通紅,這時正當她人生最成熟的季節,那種少婦的風情實是難以言宣的。對一個男士說出自己遭辱的經過,畢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沒什麼,不過那人要是說些什麼,你不要相信。」
玉娟遲疑好久才擠出一句話,頓了一下後,她又緩緩道:「有些事,我不想讓志剛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書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會讓那人說出任何一句話!」他已然明瞭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裡了。
「中書,真不知該怎麼謝你,我,我……」玉娟如釋重負般的吐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這件事悶在心裡,不能對人道出,此種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實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靈行將崩潰。
秦中書愛憐無限的看著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憐,如小鳥依人,嬌聲倩語,百般嫵媚。「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興,我做什麼都值得!」
玉娟的臉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淚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夢如幻。
第十二章
「啊,不要,……」一個風姿撩人的少婦正被按在沙發上,裙子已被褪到腳後跟,尖挺的**蕩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誘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來這兒時已是沒穿內褲,原本想在這裡套上幾條,卻沒想到被當場逮住了。
烏黑的蔭毛整齊的掩在**上,長長的那條裂縫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