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只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這裡安排家宴款待他們。
等他小心翼翼地開啟窗門,在夜暉輝映下,只見玉娟的床上空無一人。
郝朝暉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後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著依稀殘留在枕上的玉娟的氣息,想著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條孽根已是暴漲,極欲撐破他的外褲。
月色濃濃中,他起身開啟了儲衣櫃,裡面琳琅滿目,陳列著許多高檔的時裝,但他感興趣的都是那些胸衣、|乳罩,還有玉娟沒有帶走的內褲,有白色、紅色、黑色等等,花色極多,真是看得他血脈賁張。
他顫抖著拿出一條白色蕾絲花邊的內褲,觸手滑膩流動,就像撫摸著她細膩光潔的肌膚,他閉上眼睛,想像著是在撫摸玉娟那奇妙無比的**,玲瓏剔透的腰身,還有那**的私|處,啊,那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緊密,溫暖迷人,郝朝暉捋著自己發漲的陽物,一顆心兒直欲衝出嗓眼來,呼吸急促,物我兩忘。
而此刻的窗臺下正有兩人在徘徊著,四眼望著烏黑的房間,都顯得有些遲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總得上去看看再說,我已經打聽過了,沒有聽說他們搬家呀。」
另外一人說道:「這樣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給我望望風。」
只見他腳步輕盈,不一會兒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戶下,抬頭看了看,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並用,瞬間已是到了二樓的窗臺下,此時一朵烏雲正好漂過,遮住了正自煥發月華的月亮,他不禁暗叫僥倖。
他試著每扇窗戶都推幾下,卻料不到其中一扇應手而開,竟是沒鎖,他不禁一愕。
就在此時,一件東西照著他的腦門打來,他急忙一式「鐵板橋「躲過來物,沒等他立定身形,對手已是連環招發,饒是他身經百戰也是手忙腳亂,應付不暇,胸前腹下中了幾下,登時痛得幾乎要暈了過去。
他藉著來勢在地上翻滾數下才站起身來,此時浮雲散盡,光華復現,只見對手頭蒙絲襪,身形瘦小,卻想不到手腳如此狠辣。
他低吼一聲,雙拳連環出擊,隱帶風聲,要知他單拳擊出的力道足有二百磅之重,此刻含怒而發更是拳去生風。
卻見對方往旁邊一閃,左腳在床沿一蹬,借勢已是身子騰在半空,雙腿噼空而至,蹬踢之間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