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雙手用力一撕,小蓮的褲子登時被撕得粉碎,他嘿嘿道:「臉蛋不怎麼樣,面板倒是挺白的。嗯,還不錯。」
說著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一根長長的陽物。
高進的陽物當年在青河屯子是出了名的長,常常攪得一般的婦人痛不欲生,也是**蕩婦追逐的物件。
「在一邊看著吧,四弟,二哥教教你怎麼對付騷婆姨。」
他雙手執住小蓮的雙腳,往前壓在地上,讓小蓮的陰牝朝天,一蓬亂草覆蓋下的一道細長的縫竟沁出一些尿液,卻是剛才那一擊使她小便失禁了。
只見高進那根又長又硬的**毫無前奏的一下子插了進去,饒是小蓮是已婚婦女,也是痛得慘叫了一聲,只覺得次次都插到了子宮一般,**內的紅肉先是被帶出來,隨著他的插入又陷了進去。
連續數百下,小蓮不禁發出了快意的呻吟,雖然屈辱的淚水還是不停的流淌著,但體下津液橫生和自然反應掩飾不住她已被挑撥起來的情慾。
接著,高進將她的身子一翻,命她匍伏在地,從體後摜入,這又是另一種感受,小蓮結婚以來從未試過這種體位,登時發出了一陣陣的**,那是一種壓抑已久的叫喊,此時的她已完全被高進挑起了沉悶在心內的那種最原始的慾望之火。
等高進射出了濃濃的Jing液後,高安已然等不及了,當他剛想把發漲的**插入肛門時,聽到二哥喊了一聲,「把後面留給大哥。」
「志剛,對不起了,我沒能看護好,這下你可要小心了!」
卡爾墩監獄的夜是寒冷的,但做為監獄長的寥海東心情卻冰冷過祁連山終年的積雪。
他是劉志剛的同學加密友,當年志剛曾諄諄囑咐,自己也曾信誓旦旦,卻還是教高前逃了。
他看過高前的卷宗,這是個窮兇極惡的罪犯,兄弟四人號稱「高家四虎」,當年魚肉鄉民,無惡不作,首惡便是高前。
眼下只有嚴密佈控,加強追捕力度了,但他心中也知道結果很是淼茫。
秦中書還不曾有過如此的震撼,他一貫處事不驚,心靈的歷練遠遠超過實際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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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他也只有勉強控制住自己稍微有些顫抖的手腳,極力用平緩的聲調跟眼前這美麗動人的婦人講話。他知道自己完了。
此生再也沒有別的女人能這般打動自己深邃的內心,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感厚積薄發,好似夢裡曾經相見。
他的心悔呀,悔不相逢未嫁時。
他的心恨呀,恨爹媽不早生他幾年,否則眼前的麗人焉能讓他從自己的手中溜走。
「表嬸,怎麼不見表叔回來,都這麼晚了。」
他已在這裡坐了三個鐘頭了,但沉緬於玉娟如花似玉的容顏,不禁有些方寸大亂。
玉娟微微一笑,避過他熾熱的目光,「可能又出了什麼案件吧,他經常這樣的。」
眼前的年輕人眼光熱情強烈,如炎炎夏日中正午的太陽,灼熱燙人。
自從經歷了那件事,她的眼裡便多了一絲憂鬱,豔麗的臉上平添幾分哀慼的美,其實也正是這份近似病態的美強烈地吸引了秦中書,就如當年學藝時,師父的一記直拳擊中他的心窩,痛入心髓。
「我能叫你玉娟麼?」
秦中書已不滿足於這種稱謂,他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否則將後悔終生。
「當然可以了,你叫我表嬸,我都覺得自己好老好老。」
玉娟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亮晰潔麗的粉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千萬種宮花齊放也不及她那燦然一笑,秦中書終於明白了二千多年前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苦心,褒姬一笑,傾國傾城。
值啊!可為什麼應該是永遠綻放笑花的臉上卻浮現著一種不應有的憂戚,她的眉宇間為何深深鎖著一種莫名的哀傷?
「劉局,我想可以從他們的家屬入手。他們不是還有個老母親麼,高家四虎歷來孝順,不會拋下他們的娘不管的。」郝知非分析著案情。
當年他也在青河屯子派出所任民警,劉志剛是他的所長,追捕高家四虎他也有份。
「我已通知青河屯子派出所要注意他們家屬、朋友的動向,他們回來不可能不去找熟人落腳的。」
「嗯,那就好。這陣子你更要著重這件事,要知道高前的報復心是非常重的。」
志剛與高氏兄弟較量數年,深知他們的底細和性格。
趙強回到家裡時,秦中書卻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