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但是在某個晚上,事情卻發生了改變。
芭芭拉的母親,我的前任岳母前來探訪三個外孫女兒,但當時情慾高漲的我,卻漏聽了那聲門鈴。
剛剛從外頭回來,還來不及躲進房裡的蘇姍,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噴出火一樣地瞪著我﹔我則是赤身**地站在客廳,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恣意玩弄眼前這具少女**。
「蘇姍,妳還在等什麼?給我跪到這裡來,舔妳老子的……呃,媽,妳怎麼來了?」
不需要再說什麼無聊話了,那個惡毒的老表子立刻打電話給警察和社會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車的呼嘯下,三個女兒被帶離開家,而我則被戴上手銬,預備面對殘酷的鐵窗生涯。
只是,事情並非毫無轉機。珍妮和蜜雪兒支援我的謊言,說我沒有對她們做任何錯事,是一個難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蘇姍這個刁蠻女,也不願承認她整整與親生父親通Jian了四年,當了四年性奴隸的醜事,所以他拒絕上法庭作證。
更幸運的一點是,誰都知道法庭內是有錢判生,沒錢判死,而我卻剛好是有錢人,大把鈔票請得起最好的律師。
在法庭上,律師與我的前任岳母激辯,這個惡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認,她並沒有親眼看到我與女兒**。陪審團也因此無法統一意見,做出判決,最後法官裁定不起訴處分。
法律總是公平而正義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當法官宣佈我當庭釋放,可以把女兒接回家時,那個老太婆頓足痛哭的醜陋模樣。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當我回到家時,蘇姍護在兩個妹妹的身前,大聲警告,只要我再對她們不規矩,就會把我告上法院﹔我儘管氣憤,但發生過這樣的事,為了避免危險,我不得不收斂下來,不再對女兒們出手。
降至冰點的家庭關係,氣氛無比地詭異,而結束這種生活的,是女兒們分別離家遠去的選擇,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裡,幾個女兒都不在我身邊了。
蘇姍是三個女兒中,最早獨立出門的一個。
她發憤唸書,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