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了一起,她吸吮著我的上唇,下唇,然後將舌頭伸入我的口中,慢慢地攪弄著。隨著熱吻的進行,我發現我已不知不覺地躺在了沙發上,而媽媽全身壓在了我身上,我悄悄地半睜開眼,看見媽媽的頭髮全亂了,她緊閉雙眼,秀氣的睫毛曲成一線,她正沉醉在舌尖交融的當頭……
我哪見過媽媽這般淫蕩過,未經人事的我,又怎經得起這種強烈的刺激,突然,我感到腰間一麻,一股滾燙的Jing液噴湧而出。媽媽連忙爬了起來,看了看我的窘狀,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全然一副戰勝者的得意表情。我感覺好窩囊……
不久,媽媽從越劇團提前退休,因為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正等著她去體驗。她退休的第二天就去了我的學校,從此我就成了全校的“名人”。
那天中午我是在食堂門口看見她的,她把自己打扮得異常的青春亮麗,簡直就是一個俏生生的青春少女。她把頭髮染成了棕黃|色並梳成兩個小喇叭,妝卻化得很淡。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純棉小背心,下面是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腳穿一雙白色的旅遊鞋。她沒有戴任何首飾,只是隨意地把墨鏡別在高聳的雙峰之間。她的這身裝束像是很隨意,但我卻知道她是精心的,動過腦筋的。顯然她巧妙地把她身體所有的優點都恰到好處地表現了出來:圓潤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高聳的胸部和纖纖的細腰以及白皙健康的肌膚和玲瓏別緻的身段再加上她那無可挑剔的容貌。
看著眼前的這個四十歲的這個女人,我不禁唏噓不已,四十歲對大部分人來說是意味著皺紋。雀斑,意味著**下垂身體發胖,意味著逐漸走向衰老。可是這一切都不屬於媽媽。老天太垂愛她了,好像不忍心在她身上刻下“年齡”這種東西。
我走近她,柔聲地說:“我的好媽媽,我的嬌媽媽,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她嘟起嘴嬌聲說:“人家想你嘛。”自從那天后,她一直就是用這種聲調與我說話,此時正是食堂的**階段,我們特別是她頓時成為同學們矚目的焦點,我有點不安了,可她卻一點都不在乎,接著說:“今天是週末,我來接你回家。”
她四處瞧了瞧,然後抬起腳尖在我耳畔低聲說:“在這兒不準叫我媽媽。”
我看了看她的裝束,明白了她的處境,於是我乘機敲詐她:“行,我叫你珊妹妹,你要叫我聰哥哥,不然……”我裝出一副要大聲叫“媽媽”的模樣,她大急,像是豁出去了,大聲說:“聰哥哥,我們吃飯去吧。”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跑進食堂。
在往後的日子裡,我倆像一對熱戀的情侶,沉醉在愛的海洋裡。媽媽像是得到了新生,她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和身份,她在很多時候簡直就是一個初涉情事的花季少女。她時常感嘆:“戀愛的滋味真好!”
當然,我們也有很多無奈和尷尬,“剎車”是我們激|情**時不得不說的兩個字。開始說“剎車二字的多半是她,可是後來說這兩字的往往是我,每次我強行剎車我都會發現她是一臉的委屈和不情願。
轉眼我畢業了,在家的時間更多了。我每天面對著多情的媽媽,心理防線越來越脆弱。此時媽媽已完全地陷入了進去,她不止用她美麗的身體誘惑我,在言語上更是放肆和大膽,她整天對我“老公,老公”叫個不停,她的身體彷佛已被慾火點燃。
那幾天,我疲於應付媽媽無休止的糾纏,疲於應付自己身體內隨時亂竄的慾火,疲於應付**與良心的對決,我感覺好累,心情特別糟糕。
我二十三歲生日那天,一早就接到了爸爸的電話,他祝我生日快樂,然後就接到了速遞公司送來的禮物——一臺手提電腦。我高興極了,連忙擺弄這隻新電腦。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個溫香的**坐在了我懷裡,她雙手纏繞在我脖子上,然後開始吻我。由於我的電腦椅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於是我把她抱起來放在我的床上。這時我才發現,媽媽今天的打扮是異常的妖豔,她化了很濃的妝,更要命的是,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袍,我清楚地看到她裡邊什麼也沒穿。
我怔怔地看著她,全身已經燥熱不安,我的小弟更是蠢蠢欲動。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然後嬌滴滴地說:“親愛的,生日快樂。今天媽媽把整個的心和整個的人都送給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得到它,今天就算是你的生日禮物吧。”說完,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我頓時心潮澎湃,我撲她,給她一陣狂吻……
這時一曲“生日快樂”突然響了起來,我才想起是爸爸夾在電腦包裹裡的生日賀卡,我把它隨意地放在了床上,我和媽媽的瘋狂把它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