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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由衷地說:“你真行,就這些東西,我兩個小時也不行。”
我得意地說:“一切要有計劃性,有了計劃什麼都沒問題。今天倉促點,湊呼吃吧。”
坐到了椅子上,師妹突然說:“喝酒嗎?喝什麼酒?”
我說:“白酒,”她就拿來了一瓶汾酒和一瓶乾紅,兩個杯子。
我吃了一驚:“你還喝?”
師妹說:“就一點,沒問題。”
汾酒是她爸爸從家裡帶來的,瓷瓶的,有十幾年了,喝起來非常爽口。師妹每吃一道菜都要讚歎一番,兩個人把菜吃的精光,恐怕師妹比我吃的還多一些,因為我喝了大概有七兩,又喝了一杯乾紅。
師妹只是喝了一點點紅酒。兩個人收拾了碗筷,我刷了碗,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沏好了茶,我坐在沙發上,覺得有點頭暈,因為汾酒的後勁上來了。
師妹坐到了沙發上,又撐著扶手站起來,揉著肚子說:“吃多了,吃多了。都是你,做得這麼好吃,讓我吃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我也正想醒醒酒,就和她一同出了門。小區的路燈還沒亮,可天上的月亮很好,又圓又大,應該在農曆十五前後。我們緩緩地走著,什麼也沒說。
對面一對年輕的夫妻走過來,他們肯定是遛完了彎回家,妻子挺個大肚子,總有七八個月了,挽著丈夫的胳膊,緊緊地依偎著丈夫。我看師妹目光一直盯著他們,直到進了樓。
這時一陣風吹來,初冬的風已經有些涼意了,師妹情不自禁地偎依在我的身邊,我伸出了胳膊,輕輕地摟了她一下,然後放開,她卻挽起了我,慢慢地無言地走著。
回到屋裡,已經快十點了,我要回去。師妹說:“現在也沒車了,你打車至少要花40塊錢,而且你必須走到四環上等半天才能打上車,不如今天在這裡住一宿,我還可以多請教一些問題呢。”
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師妹給我找出了一身睡衣,說是她爸爸的,就讓我去洗澡了。我洗完澡,聞聞褲衩已經有味了,就直接穿上了睡褲。
我洗完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把客房鋪好了準備讓我睡。我讓師妹去洗,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過了好半天師妹才出來,原來她還洗了頭。
她說:“我頭髮一半會幹不了,如果你不困就陪我聊一會吧。”
我明天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陪她聊著。我坐在沙發上,她坐在椅子上,我們東一句西一句閒扯著,不過我跟她共同的話題確實不多,多半是懷孕和孩子的話題。
當我得知她很少補充維生素和葉酸,就有些著急了:“你怎麼什麼也不當心呢?我看你還不如個鄉下人呢。”
她沒有生氣,反而誠懇地說:“師兄,你們知道得那麼多,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象吃什麼東西,不吃什麼東西,根本沒人告訴我。懷孕後,我們吃了好多次火鍋呢!我們一懶得做飯就去,現在想起來多後悔!師兄,我想問你身上的妊娠紋有沒有辦法去掉啊?醜死了。”
我說:“只要你堅持抹VE軟膏,加強面板的彈性,就可以減輕症狀。”
她說:“那我現在還能不能恢復呢?”說著,站起來撩開了睡衣,我一看,她的肚子很大,肚皮已經被撐得裂開了,妊娠紋又寬又深。因為睡褲不能遮住肚子,滑落在小腹,估計就在蔭毛的上方,肚臍眼已經凸出來了。
我對她說:“第一,師妹,都撐成這樣了,恐怕夠嗆了,生完後一年多時間也就好了;第二,你的肚臍眼凸出,大概是男孩;第三……”
師妹急著問:“說呀!說呀!什麼呀?”
我咬了咬牙:“第三,現在天涼了,你應該護住肚子,不讓胎兒感覺到外界的寒冷,穿上孕婦內褲。”
“孕婦內褲?什麼樣的?我從來沒聽說過。”
我告訴她;“孕婦內褲立襠很長,可以拉到肚子上,保護腹部。”
她立刻說:“是嗎?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買。”
她又問:“那是不是還有孕婦的胸罩呢?”
我說:“當然有,不過如果原來的能用,也不一定非買不可,好貴好貴的,二百大幾的。”
師妹最為精細,二百多的胸罩她肯定不捨得買。她說:“那你看看我這個行不行?”說著,就把睡衣全部撩了上來,我一看,下面立刻象著了火一樣,騰地一下就硬起來,因為師妹的胸罩太小,只能剛剛容納半個多**,由於剛才的活動,她的左邊的**已經跑出來了。
我許久未見女性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