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快到上班時間了,我來到月月的房間門口叫她上班,叫了幾聲,月月才開啟房門,但仍穿著睡衣,透過薄薄睡衣,隱約可以看到裡面小巧的**。
今天的月月滿臉憔悴,用手扶著門,對我說:「爸爸,我可能發燒了,身上特別痠痛,一點勁都沒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額頭,燙得嚇人,我忙扶著月月進去躺下,用體溫表一測,三十九度六。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向單位請了假,也給月月請了假,扶著她上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診斷為上呼吸道感洩,需要靜脈點滴。打上針,我不禁看著月月樂了,月月不解看著我問道:「爸,你笑什麼啊?」
我說道:「月月,沒想到你天天給人打針,今天也輪到別人給你打針了。」
月月也笑了,說道:「可不是嗎!」
打完針,已到中午,我扶著月月回家。可有由於有病虛弱,月月懶散地靠在我身上,像個孩子般地抓著我的胳膊,左側的的**緊緊地壓在了我的右側胳膊上,我的心開始狂跳了起來,可以感覺到從胳膊上傳來的柔軟。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襯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狀,貼身的裙子也展現出她的纖纖小腰及圓翹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條的小腿。也許由於在病中的緣故,更顯出她的面板白晰。
畢竟很長時間沒和女人在一起了,聞著從月月身上傳來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勢也變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態,壓在我胳膊上的**略略放鬆了一下,但沒完全離開。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燒的終於退了,但仍全身無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著碗喂她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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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的月月又換上了睡衣,從睡衣上隱約可以看得出月月沒有戴|乳罩,小巧的**使胸部的睡衣被頂起,還可見到**的痕跡,下面可以看到小內褲的輪廓,月月的樣子讓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麼?」月月嬌嗔道。
我的臉一紅,忙收回了目光。月月像孩子一樣的看著我,當我用湯匙餵了她一口湯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間臉上一紅,並低下了頭。
一種旖旎的氣氛迷漫在我們之間,和這麼年輕、青春、漂亮的少婦在一起,沒有一點邪念,是自欺欺人,但這是兒子的老婆,道德和倫理限制著我的想法。
我們天南地北地談著,聊得很愉快,平時也真難得有時間和機會這麼好好的聊一聊。時鐘的指標已指向了晚上十點鐘,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爸,再坐一會兒嘛,你幫人家看看還熱不熱嘛!」說著,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隔著一層衣服,我仍可能感覺到小**的尖挺和柔軟,一剎那,我明白了身邊的這個小女人的需要。望著月月滿是希翼的面容,一陣暖流流過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兒媳多待一會兒。
月月的小手握著我的手,從小手傳來的陣陣溫暖和柔軟激盪著我的心。月月凝視著我,我也看著她,一時間眼神傳遞著心靈的話語。
好一會兒,月月才用低低的聲音述說著健健走後她的寂寞,說著說著,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望著月月淚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實不用多說,我也能理解一個女人沒有男性滋潤的寂寞。
兒媳的頭髮上傳來淡淡的香水和醫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緊緊壓在我胸腹間的那對堅實凸起的**即便是隔著衣服,我好像也瞭如指掌,幾個月的禁慾生活讓我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
兒媳明顯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身子明顯的往後縮了一下,然後又馬上貼了上來,小腹使勁頂著,以至於我的大**都有痛的感覺。她輕輕抖動著,渾身散發著一種奇異的熱,嬌慵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抱我。」
此刻**戰勝了理智,其實不用她說,我的一隻手已經摟住了月月的腰。兒媳呼著熱氣的嘴在我臉上尋找著,溫溼的唇終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兒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溼潤滑膩的細長舌頭帶著一縷薄荷香氣纏住了我的舌,動作很熟練。
當兩條舌頭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時候,我的手從她睡衣底下伸了進去,撫摸著兒媳光滑的小屁股,雖然隔著一層內褲,仍可感覺到臀肉的結實和柔軟。
兒媳的一隻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中間勃起的硬物,用手輕輕揉搓著。可能由於太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