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作為梅花盜及幫兇被送至少林寺。但事已至此,少林寺已沒有人會認為義幹雲天的李尋歡會是梅花盜。李尋歡的罪名也就此洗清。
*
少林寺外。
一個女人伏在少年的背上,一手拿著酒罈子,嘴裡還唸唸有詞。
少年的衣衫有些破舊,羊皮小襖也已經破爛不堪,一柄粗糙的鐵片劍被一條布纏著掛在腰間
15、回家 。。。
。
阿飛已看到那間白色的盒子狀的屋子,一隻白色的貓趴在門口,在太陽底下仰天躺著打呼嚕。
他轉過臉來,看了看女人的睡臉。
她醉得不輕,嘴裡噴出的酒氣混合著她獨有的香氣,讓阿飛也不由得有些醉了。
“阿飛……阿飛……”
他聽到她在他耳邊的低聲呢喃,一向清峻的臉上,嘴角已不由得彎起。
“白弦小姐,到家了。”
塵埃落定,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十一年前。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多留言,下章有糖吃=v=
16
16、學習 。。。
太陽曬得身上正暖和,白少爺四腳朝天,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時不時拿爪子撓撓鬍鬚,摸摸鼓鼓的肚子,一根尾巴懶洋洋地扭上幾扭。
它現在懶得動用身上裝載的任何探測裝置,聽見腳步聲的時候,只是微微地抬了抬眼皮,見到阿飛後又飛快地落下,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然而翻到一半,它的鼻子抖了抖,銳利的小眼睛突然大開,跟著,它就義無反顧地竄進了阿飛正開啟的門。
房間裡的佈置也和十一年前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不如說在白弦剛拿到這所空間公寓的時候,它就是這樣的造型。
而不若十一年前的驚慌失措,此刻,阿飛熟門熟路地把白弦放在床上。
白少爺跟著跳上去,興奮地甩著尾巴,使勁地發掘著貓鼻子的潛能,終於在白弦的口鼻間嗅到了它期待已久的那絲酒香。
“誒?”白少爺眼裡已經徹底失去了光彩,一屁股跌坐在床頭,耷拉著腦袋地望著阿飛。
“小阿飛,我剛才竟然相信這個女人會給我帶酒回來,我實在是丟了我們仿生機器人的臉……”
“?”阿飛還沒跟上白少爺幽怨的思維。
白少爺抬起頭,失落的目光似乎落到很遠的地方,但是聽這口氣,又是咬牙切齒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阿飛,你知不知道當初她有多暴力,奪取了我在這裡生活的唯一樂趣……”
“……”阿飛覺得多年不見,白少爺深沉的功力又見長。
但是白少爺突然又起身回頭,眼裡帶著極度的驚愕衝到阿飛面前,喊道:“小阿飛,快打我,快打我兩下臉!”
這樣急速的情緒變化,令阿飛有些不知所措。
而就在他來不及反應時,白少爺已經揮起爪子,一爪子拍在阿飛臉上。
五道鮮紅的抓痕帶著血跡出現在阿飛線條分明的臉頰上的時候,阿飛甚至還沒有感覺到痛。
話說,到底是誰打誰啊?……
阿飛實在是不明就裡,而打了人的白少爺不但不反省,還期待地搖著尾巴問他:“疼不疼?你疼不疼?”
它興奮地舉著爪子,似乎阿飛一旦說“不疼”它就要再補一爪子上去。
“……白少爺,白弦小姐她……”
“她什麼她,你告訴我你臉疼不疼?”
“……疼。”就連阿飛也難得地頭痛了。
“所以
16、學習 。。。
,白弦她真的有生以來第一次喝醉了?”白少爺的星星眼閃閃發亮。
阿飛不再說話,只是看向床上躺著的女人。
確實,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白弦喝醉,也是第一次看到白弦處於毫無知覺的狀態。此刻,他可以毫無顧忌地看著她。
她無疑是個美麗的女人。哪怕他見到她的時候,他見過的女人還不多,他也知道她的美麗,因為他的母親就是一個非常美麗的人,在他小時候,周圍的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他母親的容顏。
而白弦和他母親一樣。
這十年來,他在外走動,也從未見到比白弦更美的女子。
只是白弦和他的母親一樣,因為是過於親近的人,所以他在不知不覺中就會忽略她們的容貌。
以前,他從不敢明目張膽地盯著她。這樣看她,對他來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