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用再提,除非是嶽託提出來,那碩託就只得現今這般。高愛卿你在我大金多年,當知我國與你等漢人稍有不同,父子兄弟之間並無那許多講究。阿敏和濟爾哈朗之父死於老汗之手,他兩人照樣聽從老汗之令,老汗也不牽連他們,阿敏是濟爾哈朗親哥哥,阿敏是我幽閉的,奪了阿敏牛錄給濟爾哈朗,濟爾哈朗可會恨我?他心中實際頗為竊喜,碩託與嶽託之間同樣如此,兩人雖是兄弟。但利益就是利益,當此激戰之時,任何會讓人誤解的事情都不可貿然去做,對嶽託尤其如此。”
“奴才明白了。”
兩人對話之間。索尼和鰲拜已經押著七八十人到了土牆邊,皇太極停下說話往那邊看過去。
。。。
一個鼻子上掛著銀環的小女孩戰戰兢兢的行走在雙方的土牆之間,這裡早已打得一片狼藉。攔馬溝被挖掉了大半,變成了彎彎拐拐的後金壕溝。殘餘的攔馬溝中堆砌著無數損壞的兵仗旗幟,她一邊走一邊大聲哭泣。附近的雙方士兵都探頭看著這個奇怪的女孩。
她一路走到登州兵的通道前,仍是大哭不止,通道值守的旗隊長摸不著頭腦,等到千總到達商議後,旗隊長放上一塊木板,過去接了那小女孩過來。
千總問了半天那女孩還是光哭,千總抓抓腦袋,想起這個女孩可能不會漢語,趕緊找人去尋黃思德,找那個夷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