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有兩個辦法。一個是讓朝廷下詔招少林僧人參與滅倭。只是一來我們都是有血性的草莽漢子,如何能與那朝廷有什麼瓜葛?!二來如此這般就算少林僧人接了旨意只怕也會言行不一。所以……只得讓師弟委屈一番了!”
陳近南知道什麼滅倭大計只怕都是虛言,讓自己受點苦難,報復一番恐怕才是楊蓮亭的本意。但他明知如此,卻不得不接下,也不能不接下,他如若有半個不字,以後都難以統領天地會了。自己只不過是從韋小寶那知道他一個弱點,便設計小小的陷害了他一下,又沒有什麼惡意,至於這樣嗎?
陳近南學習日本人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道:“懇請師兄指點。”
楊蓮亭滿意的說道:“只要師弟從南少林的山底三步一拜,九步一叩的上山去,南少林的高僧們自然會感於師弟的誠意下山來助。”
陳近南還沒表態,丁浩就道:“不必總舵主去,我去就可以了。”卻是怕陳近南拉不下面子如此去求別人。
陳近南被丁浩這麼一說,也不好說不去,一副高尚的樣子道:“唉,丁兄這句話就不對了!你去怎麼能顯出我們天地會的誠意,自然要我親自去才夠分量。”
幾番推讓下,還是決定陳近南去。
=偶的發現林家分割線
報復了陳近南的捉弄後,心情大好的楊蓮亭拉上一直在一邊看戲的教主,離開正在爭論由誰去南少林的天地會,去遊玩前些日子沒到過的地方。
兩人說笑之間來到一處雄偉的宅子門前,一個個赤露著上身的精壯漢子正不停的從幾架馬車上,把東西往宅子裡搬。楊蓮亭好奇的去看那宅子。
只見那宅子門前立著兩個旗杆,旗杆上飄著青色的旗子,右邊的旗子上端是一個黃金色的獅子,腳下踩著一個球狀的物體,威風凜凜。下端卻是一隻黑蝙蝠,楊蓮看過的書極雜,記得某一本里面提過香港澳門那邊的賭場裡面往往有蝙蝠的雕塑,說是可以招財,至於為何能招財,裡面有什麼講頭他就全然不知了。
教主見他盯著那繡著獅子的旗子看了很久,低聲道:“蓮弟你若是喜歡這旗子,我晚上給你偷偷拿回去,如何?”可憐教主一身絕世武功卻想用來行雞鳴狗盜之事,假若神功有靈不知是否會為自己有這樣的主人嗚呼哀哉了?
楊蓮亭想到,以前看的一些電視、書本中教主在刺繡方面可是很擅長的,但在前楊蓮亭的記憶中卻沒有相關的記憶,他無法判斷教主會刺繡的記憶是否等同正常人會喝水,說道:“你給我繡一個一樣的,不好麼?”
教主想到一般的大家女子都會刺繡,自己卻不會,失落的道:“我不會…我可以去學的…。”
楊蓮亭怕教主想的太多陷入自憐自傷之中,就想岔開話題。當他看到左邊那個寫著福威鏢局的旗子,眼中一亮,沉吟道:“不好!不好!”
教主被他的話吸引問道:“蓮弟,哪裡不好了?”
楊蓮亭見教主不再去想刺繡的事情,笑道:“福威,威福,作威作福,勝兒,你說這鏢局的名字是不是取得不好?!”
教主聽他如此曲解別人鏢局的名字,也猜測到是為了自己,甜蜜之下只是一笑。
俗話說的好“夜路走的多了總會遇到鬼的”。什麼?…你說這句已經說過了?…那好,我們換一句…有一句話是這樣講的“百密一疏”連“平生唯謹慎”的諸葛亮、諸葛大叔也有思慮不周的地方,更何況一心討好教主的楊蓮亭和除了楊蓮亭以外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的教主?他們根本沒考慮下,那些正在搬東西的壯漢,一個個都是跑過五湖四海的,如何聽不懂官話?
於是,小楊同學終於第三次領教到話是不能亂說的。一個個大漢都放下手裡的箱子,一團團的圍住了楊蓮亭和教主。
當然這級別的打鬥對教主來說簡直毫無懸念,他難得大發慈悲的沒有殺人,只是將人打傷。
楊蓮亭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忘了去悔恨自己又亂說話,就差跳起來鼓掌叫好了。
正在兩邊人馬,一邊打得不亦樂乎,一邊捱打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紅木門裡走出一男一女來,那男的喝道:“住手!”
立刻風止雲清,捱打的那邊退到一旁不再繼續自己捱打大業,打人的也不再乘勝追擊。
楊蓮亭猜想大概是打了小的,老的出來了。向木門處看去,只見一男一女站在那裡,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男的拿著劍,女的提著把大金刀。男的沒有什麼出奇之處,相貌還算俊朗,服飾奢華,女的卻讓楊蓮亭大流口水,這面板……,滋滋…。。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