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教主噗呲一笑道:“我沒多心,哪有人在外偷腥還帶著老婆的。”
教主這一句話說著無意,楊蓮亭卻聽著有心,被他話裡的自居震的不清,欣喜若狂的叫道:“勝兒!勝兒!勝兒老婆!”
教主背過身子去,一言不發,竟然預設了這個稱呼。
楊蓮亭從背後抱住教主,心帶著整個身子都跳動起來。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當他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後教主的感受了。世間恐怕沒有一件事情比得到愛人的肯定更讓人開心的了!這一刻,楊童鞋又一次進化了,進化方向不明!
他扳過教主說道:“勝兒,我以後還是叫你勝兒好了!”
教主微抬眼皮問道:“為什麼?”
楊蓮亭低聲道:“太委屈你了。”這個時代不是21世紀,這個時代女性是沒有地位的,這個時代夫妻更像是從屬關係。
“我不委屈。”談談的語氣,平白直述的講法。
“我替你委屈。”這一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不是一個人!他繼承了穿越者的光榮傳統。瓊瑤以及鴛鴦蝴蝶派的大師們在這一刻靈魂附體!
=偶的楊童鞋進青樓分割線=
楊蓮亭進了最繁華之處,面對一個個顯然沒進修過化妝藝術的女子,就算他再沒有審美官也要詬病一二了。這!這!怪不得那些穿越女到了青樓大紅大紫的容易,除了現代的曲子功不可沒以外,這化妝技術也是重要原因吧!
明太祖朱元璋得了天下後,為了尊貴的自己的身份,硬是讓一幫子學者考證出了他和朱熹之間那點除了姓氏以外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這一來,不僅隨了朱元璋的意,更讓朱熹的思想水漲船高。傳自五代的裹腳之風日漸興盛,無數花季少女在忍受了非人的折磨後,還要被父母教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大街上除了正月十五鬧元宵又或者其他的特殊時節很少見到年輕的女子。楊蓮亭自離了日月神教,除了王夫人外見到的竟是大媽級的角色,越是見不著,就越是想見到。再加上對“青樓”這個神奇之物的好奇,於是才有了這次青樓之行。沒想到見到的景象卻讓他大失所望。
教主到了青樓倒是如魚得水的很,與這個說笑,同那個調情。左擁右抱,看起來很是自得其樂。
俗話說老鴇愛票,姐兒愛俏。教主出手大方,樣貌英偉,自然被一圈鶯鶯燕燕包圍。楊蓮亭這兒也有女子賣弄風情,扭著並不纖細的腰肢,湊將過來,就要將楊蓮亭的手臂往那豐腴處按,把楊蓮亭唬的連連後退。
那老鴇見了,揮舞著手中的帕子,故作嬌嗔道:“誒呀!這位爺原來還是童子啊!姑娘們,都給我聽好了!誰要是今晚入了這位爺的眼,明天早上可要記得封個紅包!”
樓裡的姑娘、客人們聽到了都轟然大笑。教主面色自如的從手裡變出一疊銀票,塞進老鴇故意露出的胸脯裡道:“媽媽是不知道,我這師弟可不是什麼童子,只是怯生。你這裡的姑娘有好的儘管領來爺看,少不了你的好處。”
老鴇喜滋滋的把銀票取出,拿在手裡點著,應聲道:“好!好!好!大爺進面請。姑娘們都仔細招呼著!”
楊蓮亭獨自一人跟在後面很不是滋味。忽然他眼前出現一方白色手帕,上面繡的不是尋常的鴛鴦、百花,而是綠色的青草,楊蓮亭看後卻覺得心裡沉沉的。他看向手帕的主人,一個著白色衣衫的男子站在那兒,見他抬頭看自己,似寬慰的一笑。
楊蓮亭見了他的笑容,心情如撥開烏雲見了紅日,接過了帕子,拿在手裡。
那白衣人道:“這位公子可有興趣到蝸居坐坐?”
楊蓮亭心想“這人莫非是個小倌兒?”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邀我去你那兒?”
白衣人答道:鄙姓寧,名耐德。添為此樓的主人。見公子似乎不中意這大廳裡的庸脂俗粉,一個人在這兒鬱鬱寡歡。故而想請公子道我那兒去,興許內藏的幾名婢女能入公子的法眼也未可知。“
楊蓮亭拿眼去看寧耐徳的眼睛,寧耐徳毫不迴避的任他看。楊蓮亭衝他一笑,對教主喊道:“大師兄!快過來,我們到這位寧兄那看看去。”
教主馬上離了那老鴇,順手扔了些錢給周圍的姑娘,下得樓來。
寧耐徳微微露出一絲吃驚的神態,隨即恢復自然,邀請教主同楊蓮亭一道去他那兒。
教主自然應允,一路上兩人言語交鋒,互相試探。楊蓮亭對教主相信的很,認為他不會輸,也懶得開動腦力去分析兩人話裡的彎彎道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