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一動未動的林平之道:“小林子,去把你大師兄請來。”
不久後,林平之帶著心不甘情不願的令狐沖回來了,令狐沖看到癱倒在地上的嶽不群,想要拔劍卻被教主的氣場給定住。
楊蓮亭問道:“嶽不群!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林平之是為了什麼?”
“為了……為了林家的《辟邪劍譜》。”神志不清的嶽不群答道。
接下來在人民警察楊蓮亭的審問下,嶽不群交代了他的整個作案過程。他發現令林二人的關係後,以為林平之喜歡的是男人,才會愛上令狐沖。便先利用令狐沖對嶽靈珊的感情,他料想到他那一番話下來,以令狐沖的性格必定會讓林平之多陪自己的女兒嶽靈珊,這樣就可以在兩人之間製造隔閡。而他則暗暗注意林平之的動向,一發現他傷心難過便以安慰者的身份出現,藉此接近林平之。——而這一切的目的,不過為了那本傳說中的《辟邪劍譜》。
聽完嶽不群親口敘述整個事件,令狐沖已經呆了,教主也感嘆道:“此人心機當真深沉”
楊蓮亭拉了拉教主衣衫將空間留給個另一對眷侶。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最後發現偶自己花了個圈圈把自己框住了。。。。於是教主和揚童鞋華麗麗的出場了。。。大家鼓掌。。。本番外到此結束。。。。
教主自白
任我行在蓮弟身邊安排了人我是知道的,卻沒有阻止或採取別的防範措施。只因為……我也是想要他死的,可是去卻下不了手。
是的,我想要蓮弟死去,因為我愛他極深,愛到我都不像我了。我是誰?我是“日出東方,唯我不敗”的東方不敗!怎麼能……。可是我卻不住的沉迷,哪怕知道那人說的話只有一分真心也樂不可支。哪怕知道那人的溫柔多是做作也沉溺其中……他若死了,我也會死去。卻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從著情網中解脫,而且死了也沒什麼不好,起碼他的眼睛從此只會看我一個人。自己無法下手,那麼就藉助任我行製造的勢,逼迫自己下手!那一劍……還是刺偏了。
從繁雜的教務中脫身,明明白白的警告自己不要去那裡!不要去那裡!只是……怎麼管得住自己自己的心,又怎麼管得住自己的腳?默默的看著他,將他和婢女的言談聽的一清二楚。那一劍……要是刺中,此刻我就不用忍受這般折磨了吧?
終還是上前呼了一聲蓮弟,那人回頭,揮斥下他的婢女就要給我見禮。只覺得天崩地陷,這樣的禮節在成德堂接受眾人的參拜時豪情萬狀,現在見了卻連攙扶的力氣都勉強。我一見了他就沒了神智,卻還是下意識的說了謊。若告訴了他實話,便是他再貪戀權勢也不會理睬我了吧?後來對他說的大都是真話,我既然殺不了他,也只好順從自己的心了。
經歷了生死,蓮弟整個人都變了很多。以前我拿各式各樣的寶物給他時,他總是盯著寶物的,直到看夠了,才會想起給自己一兩句甜言蜜語。如今,那黑亮的眸子大都是盯著我的,好似我比那些寶物要重要的多,於是……去他那裡的次數也就漸漸多了。
那一日,他忽然跳出,把我拉走,一本正經的詢問我和童大哥的關係。他是在吃醋嗎?這個想法讓我滿心的快活的吻了他,而他……亦沒有拒絕。我不顧羞澀,想要自己成為他的,卻遭到了他的拒絕,看到他驚魂未定的樣子,想問什麼又不問不出來,只是想對他更好些。
而後他便對我縱容了很多,我試探的去牽他的手,他也不擋開。只是看我,那目光讓我即使是在成德堂上,面對繁雜的教務,也難以忘懷。後來,他竟為我殺了任我行和任盈盈。這兩個人我也知道留著是個禍患,但任我行終究是喜歡我、對我好的。抱著昏迷的他,一遍遍的念著他的名字,居然體會到了從來不知道的感覺,只願這一刻天長地久,……他允了我睡在他身旁。
再也離不得,於是把他帶上了成德堂。偶爾看他半睡半醒之間的容顏,那些事物也就不那麼枯燥了。那單虎卻有幾分,能逗得蓮弟開懷。本想給個富貴閒職給他,難得蓮弟有興致,就隨他去吧。
“我要他!”一時百味俱全,蓮弟若是喜歡上男子,我便也有機會被他喜歡了吧?殺意卻不停的翻滾,只想一劍刺向被指著的洪輝。強忍住,隱忍本是我的擅長,就算知道任我行對我懷有齷齪的心思,面對有意無意的觸碰也未曾表現過異常,卻無法忽視因洪輝而興高采烈、滔滔不絕的蓮弟。還是沒能忍住;我在他面前大吼,他一定很不高興吧?
後來…。。後來他要了我……
只要和他在一起,生活在哪裡都無所謂,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