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荑。
“珊珊,你和我說說,你怎麼和滄溟認識的……”
於荷珊笑道:“好啊,我們邊走邊說,和大叔的巧遇說起來還真有點離奇呢……”
於荷珊繪聲繪色地給秋楚樂描述著自己下了赤壁以後的奇遇,秋楚樂不時地發出感嘆,兩人就這麼說說笑笑朝琴宮走去。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來到了琴宮大門前。
“有意思吧?要是當時赤壁之下你沒有那麼快開溜,說不定還能和我一起吃羊肉呢!”
“珊珊,聽你說了那麼多,我都後悔得緊……”
“哈哈哈……不遺憾哈,以後有的是機會……”
雲弈淳自從下了碧雲臺回到住處,就不住的回想之前於荷珊的種種表現,心中不免有些不安。
猶豫了幾個時辰,終於下定決心去找於荷珊說個明白。
信步來到於荷珊的住苑,正好碰到左漠在院中。
“哦?殿主?你怎麼會在這裡?”左漠有些詫異雲弈淳的出現。
雲弈淳淡淡一笑道:“之前有些事忘記跟小珊說了,所以……”
“啊?你找我家小姐啊?她和秋少下山去了……”左漠毫無心機道。
雲弈淳一聽,心裡忽的不是滋味。
“他們……幾時出去的?”不知不覺,雲弈淳的語氣中已經蘊含怒氣。
“嗯,出去了半個時辰了。”
“幾時回來?”
“這個不知道,我家小姐從來都比較隨性,沒交代,按照以前的行為模式來看,也有固定的……”
“行為模式?”
左漠不好意思笑道:“呵呵……這詞,跟我家小姐學的……”
雲弈淳沒有再問什麼,轉身離開了。
心神在外,走著走著就來到了琴宮大門前。
我為何會走到這裡?雲弈淳看看那緊閉的大門,腦海中浮現於荷珊的笑顏。
罷了,在這裡等一等好了。
這一等,就等了一夜。
雲弈淳的怒火熾烈地燃燒起來。
喚來澤桐,雲弈淳吩咐道:“你在這裡候著,小姐一回來,馬上找人稟報我!”
澤桐一臉苦相,又不得不從,只好認命的做起了門神。
太陽從東邊升至當頂,又從當頂降至西方。
澤桐望眼欲穿,就是不見於荷珊的蹤影。
夕陽西下,雲弈淳踱著步子又來到了琴宮門前。
“公子,公子……我都站了一天了,沒見於小姐啊……她是不是已經回來了,只是我們不知道?不如我去她的住苑看看?”
雲弈淳陰沉著臉:“不用去,她沒有回來……”
澤桐幾近崩潰:“啊?公子,你這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非要等到於小姐不可啊?我們明日不是要去闖琴瑟和鳴陣麼?到時上路了再跟於小姐說也不遲啊?!”
雲弈淳鳳目一瞪,澤桐冷汗直冒。
“多嘴!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我的事也敢管了?!”
澤桐抹著汗,賠不是道:“公子恕罪,小的我嘴碎,呵呵……嘴碎……”
雲弈淳冷哼一聲:“你回去吧,在這裡也是礙眼……”
澤桐得令,心裡高興得不得了,不過臉上可不敢表現出來,諾諾應了,緩緩退下。
“公子這是怎麼了,以前沒這麼奇怪過啊……”低低咕噥一句,澤桐拖著僵直的雙腿,朝住處走去。
雲弈淳出了琴宮門,站在大門外朝蜿蜒的石階那頭望去,絲毫不見人影。
一個時辰,雲弈淳就這麼焦心地來回轉悠,不時朝來路張望。
終於聽到了說笑之聲遠遠傳來。
雲弈淳飛身一躍,隱沒到了樹杈之上。
“珊珊,你說話可得算數……”
“咋不算數?我於荷珊說話一言九鼎的……”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出遊?”
“啊?這麼嘛……當然得你有時間,我也有時間的時候啦……”
“我有時間啊,我隨時都有時間……”
於荷珊額頭三條黑線,癟嘴教訓道:“樂樂啊,以後千萬別說你隨時都有時間這種話,那是無業遊民才會說的,記住了?”
秋楚樂疑道:“為何?”
於荷珊沒好氣道:“問那麼多幹嘛?我說是啥就是啥,聽著就是了,不然我就鄙視你……”
“哦……聽你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