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們少。
他們作為靈閃官方的代表,什麼都能輸,就是不能輸了這口氣,這可是嚴肅的政治事件,沒處理好會斷送了他們的官位。
就算是在和雷閃的官員們在一起,放個屁沒有對方砸的坑大,說不定回去之後,就會被人指著鼻子罵‘靈奸’~!
不管是為了前途還是為了名譽,都容不得他們不小心謹慎。
首先這個儀態就是最重要的,一定要拿出最嚴肅威儀的樣子來,給雷閃的鄉巴佬們看看,什麼是皇城官員……在這平靜之下,自然就蘊藏著一股不一般的洪流。
就連在外圍執勤的雷閃官兵,都感到了送親團住地內不一樣的氣場。雖然營地當中仍然一片沉默,但是那一股股升騰的煞氣卻是直衝雲霄,令人膽寒。
第二天,天還沒亮,外面依然是灰濛濛的天色,送親團大部分人已經早早起床了,忙著梳洗,著裝,整理車輛。
忙忙碌碌到吃了早餐,禁衛軍正準備集合,卻突然傳來了命令,全體休息,在屋子裡等著就行,不過要準備隨時出發~!
眾人一時很是莫名其妙,但是卻也全都是一一照辦。
雷洛將軍和薩其斯要給雷閃一個好看的訊息,一早上送親團上下都知道了,大家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們嘻嘻哈哈的吃飽喝足之後,聚在門口等著洛林,薩其斯和雷閃的人打擂臺。
早上八點多的時候,雷閃迎接送親團的專職官員魯爾安德斯,帶著一大群官員、貴族、士兵,出現在送親團駐地外面。
當他看到外面安靜的大門時候,魯爾安德斯不禁愣住了,除了執勤的雷閃士兵,偌大的住地大門口,一個靈閃的人都沒有,倒是透過大門,能看到幾個靈閃計程車兵、侍從在抻著脖子向這裡張望。
魯爾安德斯和身邊的雷閃官員們面面相覷,然後皺起了眉頭,看著門口的軍官,厲聲說道:“這到底怎麼回事?靈閃的人那?”
軍官被魯爾安德斯暴怒的態度嚇了一跳,趕忙說道:“他們……都在裡面啊。”
魯爾安德斯向裡看了一眼,那張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道:“這幫靈閃的人在搞什麼東西?左右,跟我進去看看~!”
說著,一甩手,帶著手下氣呼呼的走進送親團的住地。
他們來到了駐地院中,只見那些營帳房屋的大門都大開著,從門窗後面探出來很多腦袋,盯著這些雷閃人。
但是外面照樣沒有人,院中的庭院上停著裝著聘禮的大車,也沒有人出來迎接魯爾安德斯他們,大車上甚至落了兩隻烏鴉。
它們見魯爾安德斯他們過來,當即‘啊啊’地大叫了幾聲,然後這才撲楞著翅膀飛走了。
等魯爾安德斯一行人走進了中間的大廳,卻驚訝的發現送親團的官員們全都一身正裝,一個不落的坐在大廳裡,悠閒的喝著茶,聊著天。
見到魯爾安德斯他們進來,薩其斯放下茶杯,微笑著站了起來,伸手彈了彈衣服,道:“魯爾安德斯大人,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我們都等你們半天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魯爾安德斯儘管一肚子火氣,但還是扯動嘴角乾笑了兩聲,道:“薩其斯大人,不是早就到了該出發的時間,諸位怎麼還在這裡。”
雷閃人的態度讓送親團的人很不爽,明顯就是一副命令指使送親團的語氣。
薩其斯的臉也沉了下來,心道:我該怎麼做還用得了你教,你個偏僻地方的土包子小官僚,敢用這種語氣跟我們說話。
不過想想自己準備的接下來的手段,薩其斯反倒是笑的更高興了,心裡暗罵不折騰你個欲仙欲死,我就不算阿卡德琳人,讓你見識見識中央部門整人的本事。
洛林在旁邊觀察,薩其斯的神態他看的清清楚楚,心裡暗道,這幫文官就是歹毒,笑的越好,越要小心。
魯爾安德斯也有奇怪,從昨天和薩其斯的接觸來看,靈閃的人態度不該這麼好的,不過論起官場哲學來,雷堡確實差阿卡德琳好幾條街,魯爾安德斯高興的將這理解為靈閃人軟了,根本沒注意周圍的靈閃官員臉上玩味的表情。
在自己的主場,魯爾安德斯確有極大的優越感,雷閃和靈閃的對立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這不是大祭司一個能壓得住,這種對立存在於每一個靈閃和雷閃人的性格當中。
兩族貴族的家譜中隨便翻一翻,就能找到某年,某家族的某個人物死在對方手裡,衝突了上千年,三年一小打,五年一大打,這種事情太平常了。
雖然隨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