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打掃籠舍,刷毛打掃衛生。
讓它們可以顯出最為漂亮的身姿,以最佳的精神狀態,去參加演出。那些個動物雖然不拿工資,但是那一個個卻全都是譜兒大的不能再大的大爺。動不動就罷工。
就這還算是小的,如果你敢不讓它們吃飽了飯,它們可就是真的敢吃人的。而且還不能惹得它們發了脾氣,否則也是會吃人。
因此上,這一通忙了下來。直累的她也是腰痠背痛。
等到一切忙完了,她看著那乾淨漂亮的籠舍,還有那些一個個全都油光水滑的動物,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像是一個興旺發達的馬戲團的模樣。
她一邊輕輕地捶著自己的痠痛纖腰,一邊端起了手邊的一杯香茶,慢慢地喝了兩口。透過了西邊房簷處的陽光,這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太陽都已經沉到了西邊。
克勞迪婭又喝了兩口茶,就感到雙腿處傳來一陣陣的痠痛,有心想要回到了自己那張柔軟舒服的大床上,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就那樣一下子躺下去,好好地休息上一天一夜。
但是隨即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洛林還在前面搞著招聘,也不知道情況究竟怎麼樣了?
克勞迪婭原本著著,這件事情既然已經交給了洛林,那不管是好是壞全都是他的事情,但是又仔細地想了一下之後,卻還是決定,自己偷偷地過去看上一眼。
她和洛林相處的時間雖然有些短,但是對於洛大爺那天馬行空的想像力,還有巨大破壞力,可有著極其清醒的認識。知道這位大爺從頭到腳都是壞透了的,一個看不好,他就咕嘟嘟地往外冒壞水。讓你跟著他屁股後面拼了命的收拾。
自己將這招聘權一放出去,這又一整天沒有去看,以那個痞子的德性,說不定是假公濟私,給自己招了一大幫鶯鶯燕燕的漂亮姑娘進來。
想到這裡,她不由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果斷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滯,抬腿就往著前院走去。
她剛走了兩步,隨即卻看到一個長的白白胖胖,虎頭虎腦地小胖子在院中揹著手,來回地遛達。時不時地在那些獅子老虎的籠子前面停下了,然後歪著腦袋,很是認真地看上半天。
克勞迪婭不由得一陣的奇怪:這個長的白白嫩嫩的小屁孩是從哪兒來的?
她當即停下了腳步,然後招了招手,問道:“喂,小孩。”
那小男孩這才慢吞吞地轉過了頭來。
克勞迪婭隨即發現,那個孩子有一雙明亮而狡黠的大眼睛。而且時不時地就骨碌碌亂轉,一看就知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不由得滯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們家大人呢?知不知道這裡是獅虎籠舍,誰讓你進來的?萬一那些獅子老虎把你吃了怎麼辦?”
那小胖子上下打量了她兩眼,然後反問道:“你又是什麼人?憑什麼問我的名字。你以為長的漂亮,胸大就了不起啊?”
說著,微微地一揚小鼻子,顯出了一臉的輕蔑。
“我……”克勞迪婭又是一滯。心中升起了一種涕笑皆非的感覺。這小屁孩子說話也太臭屁了。
隨即就將那個小胖子定義成了一個小死胖子。而且一時之間,頗是感到有些手心發癢,想要將那個小死胖子按在地上,好好地請他吃上一頓教育界最為經典,也是最為普遍的豪華大餐竹筍炒肉片。
她頓了一下,然後強壓下怒火,雙手叉著纖腰,道:“怎麼?姑娘我長的漂亮也有錯嗎?”
那小胖子冷哼一聲,道:“現在是沒有錯,但是再過二十年。那胸也跟一個老奶奶一樣下垂了,到時候小心走路的時候踩著了把你自己再給絆上一跤。到那個時候,你就知道後悔了。”
這話說的著實是太惡毒了,而且還偏偏是她最為在意的事情。可謂是一箭穿心啊~!
克勞迪婭兩眼頓時爆起了寒芒,臉色鐵青,感到腦子有一根弦在瞬間就繃成一條細線,幾乎都要斷裂開來。
那小胖子看到她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雙手護住了胸口,兩腳一前一後,擺出了隨時逃跑的姿勢,然後大聲叫道:“你……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啊,再過來我可是就要叫了啊?而且很大聲很大聲地叫啊?”
克勞迪婭滯了一下,用力地捏了捏已經握緊的雙拳,然後低聲喝道:“說,你叫什麼名字,誰讓你進來的?你們家大人呢?”
她的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雖然欺負一個孩子著實是有些不對,但是隻要他說出誰讓他進來的,自己就找那個人,好好地算一算這筆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