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盡皆散了開去。
克勞迪婭看著那些人倉惶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心中疑心大起。
她可不是什麼菜鳥,能成為一個馬戲團的老闆,經營打點的井井有條的,自然是有她的過人之處,豈是這幾句馬屁,就可以糊弄過去的?
剛才她從樓上下來,雖然只是瞥了一眼,但是卻也覺察到那幾人聚在一起,說話之時一個個臉上的神色詭異,好像是在商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不由側過了頭來,看著洛林,笑道:“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們剛才聚在一起說些什麼呢?”
洛林看著她那雙明亮到有些耀眼的美眸,好像是能看穿自己的心底一般,不由一陣大汗,然後乾笑了兩聲。道:“這個……這個,對了,你吃飯了沒有。這個旅店可是包三餐的,而且這味道好像也不錯,沒有用什麼地溝油,增白劑,防腐劑什麼的,綠色環保,而且還低碳,緊跟著時代潮流……”
克勞迪婭聽了他的胡說八道,不由略略地皺了皺眉頭,絲毫也不為所動,只是冷笑了一聲,道:“說。”
洛林頓時一滯,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美眸,道:“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克勞迪婭道:“你儘管說吧。”
洛林眼珠轉了轉,然後笑道:“其實是這樣的,他們問我,昨天咱們兩個在樓上的時候,他們聽到那樓板都是叮叮咣咣的一陣響。然後問我,咱們究竟是在幹什麼?”
克勞迪婭看著他臉上帶著的奇怪微笑,不由得心中莫名其妙地一慌,然後道:“你是怎麼說的?“洛林一攤雙手,道:“我自然是說,咱們在樓上打架,但是他們說什麼都不信,非說……非說,咱們是在樓上做一些很黃很暴力很奇怪的事情,而且運動的也太激烈了……“他剛說到這裡,隨即就見克勞迪婭的臉色已經有些發青。當即頓了一下,然後問道:“還要我接著說下去嗎?”
克勞迪婭咬了咬自己嫣紅嬌嫩的櫻唇,低聲罵道:“這一幫死八公八婆們,這幾天真是太閒了,要我給他們好好地鬆鬆骨頭才行。“但是隨即杏眼一瞪,怒氣衝衝地看著洛林,道:“這都怪你不好。”
洛林愣了一下,心中暗歎:我這真是躺著也中槍啊~!然後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能管得住他們怎麼想的嗎?”
克勞迪婭卻是一跺纖足,大發脾氣道:“就怪你,就怪你。要不是你昨天那樣把人家扛回來……他們會那麼想嗎?憑白地讓人家受了這麼大的冤枉。”
洛林摸了摸下巴,喃喃地道:“你說的倒也是啊。他們這些人著實是太過混蛋,在背後嚼舌頭,這也太冤枉人了~!”
克勞迪婭叉著自己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道:“誰說不是。”
洛林很是嚴肅地看著她,道:“為了讓他們不冤枉咱們,所以我決定了……”
克勞迪婭看著洛林的眼睛,不由怔了一下。道:“決定?決定什麼?”
洛林道:“咱們今天夜上就好好地做上一回。讓他們再沒辦法冤枉咱們。”
克勞迪婭的秀眸一下子睜的如同杏仁一般,隨即卻是怒極而氣,啐了一口,道:“我呸~!你淨做好夢了。便宜不死你~!”
說著,一轉身,向著後院走去。但是走了數步,卻是回過了頭來,秀眸當中春水盈盈地勾了洛林一眼,洛林看著她那勾魂奪魄的眼神,饒是他道行深厚,但是卻也差一點兒就被勾了魂去。
克勞迪婭看到洛林的模樣,頓時感到了一陣害羞,隨即發出了一陣銀玲般的笑聲,一低頭匆匆地跑了出去。
洛林心中突然想起了一句很現代的古詩:最是那一低頭的風情,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隨即不由低低地念了出來。
旁邊有人正從背後走過來,恰好聽到了他的話,不由得一震,隨即低聲地念了一遍,然後道:“好詩,好詩啊。”
洛林回過了頭來一看,卻是一個身形肥胖的中年人,正是德伊波勒喬裝改扮的模樣。
洛林看著她明亮的秀眸當中閃過的光采,不由得心中暗叫“糟糕~!”
果不其然,德伊波勒回過了神來,卻是斜著眼角,瞥了他一眼,然後低聲道:“洛大爵爺好久都沒有作品問世,很多人都以為爵爺是老母牛了。”
洛林一怔,道:“老母牛?你要是說爵爺是一頭公牛了,雖然話粗一點兒,但是我倒也可以理解,但是說母牛,這是什麼意思?又是哪來的典故?”
德伊波勒雖然在女生當中也算是彪悍的了,但是論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