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集體失聲,從統領到提督,再到總長,好像都不知道這件事一樣。
沒有態度就已經表明態度了。
這件事情成了阿卡德琳城上的一團烏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引起一場暴風雨。
在知情人當中,各方的反應全都不盡相同。
就是在官僚集團內部,各方各派的態度也大相徑庭,他們也是由不同的利益團體組成,有人佔著好位,吃的滿嘴流油,有人眼饞他們,摩拳擦掌的要把他們搞下去換自己人來。
有人暗自隱忍,等待時機,有人則混日子打醬油,有熱鬧看就開心的不得了。
幸災樂禍的狗崽子,暗爽檢察官和金雀花家族倒黴,躲在一邊暗暗高興:該~!活該~!真他孃的活該~!這狗孃養的金雀花家族這些年來專幹走私了。搶了那麼多的錢,最他奶奶氣人的就是他們把所有的錢都捂在自己兜裡,一個銅板都不掏,極其不會來事。
而且橫行霸道,目中無人,真當自己長了兩個小雞雞。
終於有人看不順眼,出來收拾他們了,那就等著他們倒黴吧,不行了就自己在後面悄悄的推他們一把,就是整不倒他們也要搞的他們一身騷。
大公無私的人則顯的有些擔憂:這禁衛軍與走私販子之間這一場鬥爭,絕非小事。
雙方勢力互相角逐,也不知道這事態會向哪一個方向發展下去。國內現在烽煙遍地,叛軍四起,內部再鬥爭起來,國事就艱難了。
而理想主義者則是希望:他們這兩邊打起來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如果這雙方可以握手,然後一起為走私事業的大繁榮大發展做出貢獻。讓所有的老百姓都可以得到實惠,要是能做到這一步就太好了。
政府內誰都知道,現在商稅收的那麼高,理應是國庫充足,但實際上這些錢七八成都沒有落到國庫當中。
地方截留,官員貪墨挪用,只肥了一小部分了,這些傢伙一擲千金,過著奢靡的生活。
入庫的稅收越來越少,於是就加稅,這幫蠹蟲們就貪的越多,被逼起義的地方越多,稅收持續減少,然後又加稅……倒不如干脆搞起走私來,反倒是能搞活經濟。
而另有一些務實的狗崽子們則開始盤算:他們這兩邊究竟哪一邊會贏?自己在這裡面可以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但是無論哪一個方面,無論是怎麼想的。他們卻全都知道,這事態的發展最關鍵的卻還是像是一場戰爭一樣,雙手動用自己手上所有的實力,向對方發動進攻,直到把他們打倒。
這不僅僅取決於這雙方的實力,態度,動用資源的多少,以及他們所採取的手段和方式。
這在皇城當中,也是為數不多的幾場大戰之一,如此激烈的派系和利益團體的鬥爭,每次都伴隨著大量的高官落馬和政治勢力的改寫。
甚至說可以載入史冊,萬古流芳的。
更別提皇城的上流社會當中,大家全都是閒的無聊,除了偷個情了,偷個情了,偷個情了之類的事情之外,也沒有什麼事情好做。
現在這可是天賜的良機,看一群頭腦簡單的丘八們大戰走私販子,大家正好藉著機會,抱著爆米花,拿著可樂,蹲在板凳上面,好好地看一場免費的大戲,說不定還會偶爾給他們叫聲好,或者……偷偷的在背後給他們遞把刀子。
因此上,他們全都睜大了眼睛,屏息靜氣地靜靜站在一邊觀戰。而且一個個全都是拿著小白旗,標明瞭自己的身份,以免自己被這雙方的火力給誤傷了就在這兩天之內阿卡德琳內的大人物們集體感冒發燒中暑抽風等等,都出門療養去了。
“大人,大人,快救命啊~!”一名禁衛軍士兵氣喘吁吁地衝進了洛林的辦公室,一臉悲憤地高聲叫道。
洛林抬頭看了一眼,只見他臉上腫了一塊,一隻眼睛也變的烏黑,身上的衣服給扯的亂七八糟,顯然是被給揍了。
洛林也並不著急,當下叫人倒了一杯水,然後送到了那禁衛軍的手中,道:“別急,喝了這杯水,然後再慢慢說。”
那禁衛軍士兵一臉感激地端起了那杯水,然後一飲而盡。最後又恭恭敬敬地敬了一禮。畢竟像雷洛上尉這樣平宜近人的軍官,在禁衛軍當中不能說絕無僅有,但是卻也絕對不超過一個手掌。
洛林等他氣喘勻了,這才道:“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
那禁衛想起當時的情況,頓時勾起了心頭的憤恨,道:“大人,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弟兄上街逛街。可是剛走到街上不遠,那幫死巡查們就過來了,然後堵住我們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