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步履不停,依然向前走過來。
那司法官只能是一步步地拼命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色厲內恁地尖聲叫道:“我……真的殺了,不要過來。我真的動手了,真的動手了……”
霍克斯是他手中唯一的籌碼,他也知道,他真要是被霍克斯殺了,他自己也死定了。
可是不管他怎麼要挾,那人卻依然不停。
此時,兩人距離已經不超過五步,而那人依然向前走來。
那司法官情急之下,大吼一聲,揮著匕首就要向著霍克斯刺去。
此時,突然有一聲尖叫傳來:“不要啊~!”
卻原來是露菲安終於按耐不住,見他要加害霍克斯,失聲叫出聲來。
那司法官不由一怔,轉頭向著她的方向看去,黑夜中忽然出現一聲清脆的女聲,可是十分怪異,和現場緊張血腥的氣氛格格不入。
就在他這一愣神的工夫,那個黑影右手已經抬了起來,手中端著一柄閃著銀光的短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時間在這一瞬間突然變慢了下來。
那司法官此時正緩緩地收回目光,重新轉頭看向了那個黑影。
在此同時,那黑影的右手中閃出了一道緩慢綻放的火光,槍火照亮了司法官驚懼的表情。
沉悶的槍聲傳到周圍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緊接著,就見司法官的腦袋好像被一個無形的大錘重擊了一般,猛地向後一仰,後腦處噴出了無數奇怪的液體。
隨後,他整個人緩緩地向後飛了起來。
最終‘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
當那聲沉悶的聲響傳來,時間這才重新恢復了正常。
菲拉爾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一個奇怪的夢一般,不禁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心中十分好奇,那人是怎麼辦到的?手上一閃光,對面的人就死掉了。
就像魔法一樣,這真是太帥了~!
眼見著司法部被打死,原本圍在司法官身邊的幾個憲兵驚叫一聲轉身就逃。
就見那人從容的調轉槍口,不緊不慢的扣動扳機,手中火光連連閃動,將逃跑的憲兵一一擊倒在地。
菲拉爾看到霍克斯身邊再沒有一個憲兵,當即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從林中飛奔了出來,大叫一聲“爺爺”,向著霍克斯跑了過去。
霍克斯當下也是一臉溺愛地摟著他,用力地揉了揉他的頭髮。但是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卻對那些救了他的人橫眉冷對,一言不發,神情頗為不善。
露菲安也是從林中衝了出來,看著霍克斯摟著自己的弟弟,一副親熱的模樣,不由得撇了撇嘴,心中暗罵了一句:這個偏心眼兒的老傢伙,重男輕女~!
霍克斯看到她,卻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將頭轉了過去。
菲拉爾不由心中奇怪,急忙一拉他的衣袖,大聲地替自己的姐姐表功,道:“爺爺,今天這些來救你的人全都是姐姐找來的,原來她早就發現了不對,私底下把人手都準備好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發現霍克斯臉色的鐵青更濃重了,而露菲安也是對著自己怒目而視。
菲拉爾聲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下來,眨了眨眼睛,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們兩人。現場的氣氛一時僵了下來。
此時,突然就聽旁邊一陣的喧譁,傳來幾聲驚慌悽慘的呼喊聲。
菲拉爾急忙轉頭看去,只見那些古怪的人從馬車的旁邊又拖了一個憲兵出來。
顯然這個機靈的傢伙一直藏在馬車的陰影當中,不過還是沒有逃過這群人的眼睛。
那憲兵早就已經嚇的面無人色,連話都說不成,跪在地上不住地大聲求饒:“饒……命,饒了我吧,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那聲音極是可憐,縱然獅子聽了,也會感到心軟。
雖然不久之前,菲拉爾也是恨不得殺光他們,而且也差一點兒死在那些憲兵們的手中,但是此時對那憲兵也不禁有些同情,心中暗道:也許他也只是服從命令計程車兵。
希望著他們能饒了那名憲兵的性命。
就見那些古怪的人對望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後退半步,掏出了一個短短的鐵管,低頭看著跪地求饒的憲兵,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我想,曾經也有人對你說過同樣的話,不知道你饒過他們沒有……”
“我……我……”憲兵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連話都說不出來。
菲拉爾一下子屏住了呼息,耳中聽到一聲清楚的金屬碰撞的“咔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