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多的多。
很快羅歇上士就發現,他們很難擋住敵人這種連綿不斷的衝擊。
儘管他們將自己的火力發揮到了極致,但是對面的喪鐘甲蟲卻是越打越多,怪物的屍體甚至堆起一座小山那麼高,但還是源源不絕,不停地向上湧來。
終於,幾分鐘後撤退的哨音再次響起,羅歇上士同時得到連長的命令,可以使用“那個”。
在別人都準備撤退的時候,羅歇上士從馬背上拎出一個鐵皮桶,擰開蓋子將裡面的液體倒在地上。
眼看著怪物已經衝到幾十米的距離,羅歇上士掏出打火機從容的點燃了地上的液體,獰笑著衝著爬過來的喪鐘甲蟲比了中指。
一道火焰騰一下竄了起來,暫時阻擋了喪鐘甲蟲的腳步。
羅歇上士撤回去的時候,另一團計程車兵早就在後方布好陣準備接戰。
整個鷹師被帕特勞德師長分成幾個部分,相互之間交替掩護進攻,前面的退下來後面的阻擊,給戰友留下再次列陣的時間。
在梯次防禦下,整個鷹式變成了一道血肉磨盤,不斷消耗怪物的數量。
也只有訓練有素,由職業士兵組成的鷹師,能完成如此高難度的戰場組織。
換做其他軍隊,只要兩次下來,就會亂成一團了。
鷹師火力全開,消滅了一批又一批喪鐘甲蟲,越來越多原本包圍著二號兵站的喪鐘甲蟲不得不掉頭向南,去進攻鷹師的防線。
二號兵站內的壓力頓時輕了不少,鷹師達到了自己的戰鬥目的,有效的從外圍牽制了敵人。
戰鬥從早上打到中午,羅歇上士已經忘了這是自己第幾次撤下來了,也數不清到底多少隻怪物倒在自己的槍下。
戰鬥持續到現在,士兵們全都變的麻木起來,幾乎是機械化的執行著命令。開火,撤退,開火,撤退……
但是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形勢正發生著變化,那些包圍二號兵站的蟲群正在掉頭,向著南方移動。
從空中看下去,二號兵站周圍的黑影慢慢向南拉長,那表示不知道幾百萬只怪物,正向著鷹式的方向移動。
幕後**縱蟲潮的人終於失去了耐心,作出了開戰以來第一個變動,調集大部分蟲群去圍攻南線的鷹師,力圖一舉吃掉鷹式,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羅歇上士突然發現自己對面全都是蟲子,它們連城一片,中間連一點空隙都沒有,浩浩蕩蕩向自己的湧來。
“頂不住了,撤退~!”
一聲令下七連全體頭也不回的跳上馬拼命往南跑。
但是不等七連在新陣地架好槍,原本應該掩護他們的五營也跟著撤了下來,敵人太多,他們也頂不住。
羅歇上士只好和他們一起撤,眼看著帕特勞德計劃好彈姓防禦戰術破產了。。
喪鐘甲蟲和鷹師在二號兵站南方數里的荒原上,展開了一場大賽跑,至於二號兵站,這時候誰都顧不上了。
面對這樣情況,鷹師上下也早有計劃,一個個黃色的發煙罐從撤退計程車兵的隊伍中扔了出來,彈跳著滾落在地上。
看到煙霧醒目的顏色升起,羅歇上士他們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一個勁的催動戰馬,雖然不是專業的騎兵,不過騎術和馬上作戰也是鷹式必學的軍事科目之一。
雲層上空隱隱響起一聲雷鳴,雷聲連綿不絕,低沉的轟鳴聲在地面上迴盪,充滿了壓迫感。
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突破雲層,向著地面壓了過來。
純白色的細長身體,前部一對展開的雙翅,如一隻優雅的天鵝,似乎只是乘著風力,就穩穩當當的漂浮在天空上。
地面上鷹式計程車兵揚起頭注視著它龐大的身影,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儘管已經看了很多次,但每一次見到它完美的身形,仍然忍不住讓人心馳神往,然後感到由衷的自豪:這個如奇蹟一般的飛行器是我們造出來的~!
大洋飛行者號慢慢的向地面滑翔而下,機頭調整方向,對準桔黃色煙霧升起的地方。
隨著大洋飛行者高度越來越低,它美麗的身姿也越來越清晰,士兵們甚至能看清它一側的舷窗,和尾部敞開的尾艙門。
寬大的機翼慢慢傾斜,大洋飛行者也跟著側身,在空中畫了一個美妙的圓弧,飛臨戰場上方。
一個黑色圓形罐子從大洋飛行者尾艙掉了出來,地面上計程車兵目測,這個罐子的直徑超過兩米。
罐子剛剛離開飛機,一張降落傘迅速張開,正墜落的黑色罐子猛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