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看怎麼像是慾求不滿,可昨晚若白不是說他們是自己離開的嗎?她以為他們是默契到了一定程度,故意把洞房的機會讓給若白的呢。
“顏兒!”南星漓夜惡狠狠地吼道,並且出手快如閃電般地搶了西月冰顏手中的玉筷,一掌把桌子上的飯菜掃到地上。
“南星漓夜,你這是做什麼?”看到灑落一地的飯菜和湯湯水水,西月冰顏蹙眉。她還沒吃飽呢,昨晚做了一夜的床上運動,現在餓死了。
想到這裡,又不由得瞪了若白一眼。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節制!本來以為他這種男人對那方面並不熱衷,誰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扮豬吃老虎的貨,他哪裡是不熱衷啊,分明就是食髓知味,昨晚折騰了她整整一個晚上。
“顏兒,我也餓著呢,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見西月冰顏有了生氣的前兆,南星漓夜臉色轉變,瞬間裝起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餓?你餓不知道吃嗎,不但不吃還把飯菜掃到地上。還是腦子被門擠了,以為我跟你一樣傻?”西月冰顏一邊訓斥著南星漓夜,一邊叫了在外面守著的紅衣進來打掃。
“顏兒,你偏心,明明只給了若白一個人吃,讓我們都餓著。”
南星漓夜不滿地指向若白,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這下,就算再不解風情,西月冰顏也明白了他所說的餓指的究竟是什麼。
“哦?你不是早就吃過了嗎?”戲謔地勾起唇角,這男人,也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說出這種話來。真是越來越百無禁忌了,難道是去了一趟現代的緣故?
只是,這情景,怎麼看著這麼像爭寵呢?
“吃過了嗎?我不記得了。”望屋頂,南星漓夜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在耍賴,也絕對不承認現在的自己樣子非常二。至於“二”這個詞,可是他在現代學到的,嗯,現代的文化果真是博大精深吶。
“南星漓夜,你現在真的很二,不用懷疑。”
嗤笑,西月冰顏不再管南星漓夜在那兒裝瘋賣傻,吩咐了紅衣她們去御書房再端些膳食過來,她等會兒要去和柳風殘見一面。
“月兒,就算南星漓夜已經吃過了,那我們呢?”既然南星漓夜都已經提出來了,齊墨自然也不願意放棄為自己爭取福利的機會。
碧雲天,冷傲凡,玉簡溪三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們眼底含著的那抹期待也是不容忽視的。
西月冰顏覺得自己娶了這麼多男人真的是自找麻煩,被一個人折騰都已經夠她受的了,何況這裡還有幾個男人虎視眈眈。
“冰顏,你確實不能厚此薄彼,你看我們可都是餓著的。”見西月冰顏許久沉默不語,碧雲天也忍不住開口道。
這個時候,誰要是在那事兒上面退讓,就不是男人!
“顏兒的身子看來需要好好調理,是不是昨晚太激烈了,有些受不住?”玉簡溪慢慢走到西月冰顏身後坐下,手自然地覆上她的腰,開始幫她按摩。
分明是曖昧的話語,卻被玉簡溪說得一本正經。只是,用一本正經的語氣來說曖昧的言辭似乎更加搞笑,有些假正經的嫌疑。
“呵,還是阿溪最會疼人。”毫不害羞地在玉簡溪的側臉印下一吻,這個男人,是真的最先住進她心裡的,怎麼看怎麼喜歡。
“顏兒,我們也很疼你的。”
“是啊,月兒,我來幫你捶腿。”齊墨這孩子,學習能力良好,自然也不甘落後。
只是,他那是在捶腿嗎?手不時地摸來摸去,是紅果果地吃豆腐好不好?
“齊墨,你要是再敢亂來,就監國一年!”儘量忽視大腿內側的那隻豬蹄撫摸帶來的異樣之感,西月冰顏氣得咬牙切齒。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副身子如此敏感?
其實,敏感也是有原因滴。一是她與這副身子已經完全契合了,五感比以前更加靈敏;二是,咳,經過開發和**洗禮的女人本來就更加敏感。
只是,現在的西月冰顏還不太明白而已。
“月兒,我錯了。我不要再監國了,你讓若白監國吧,昨晚你可是寵幸了他整整一個晚上,可憐我這個不受寵的人只能到外面吹吹涼風,喝喝悶酒。”說著,齊墨的動作老實了不少,顯然關於監國的事,對於他來說是個嚴重的威脅。
“我不認識他。”離齊墨最近的南星漓夜趕緊跳開,以表明自己的立場。這男人,比他這個在現代鍍了金的還要沒臉沒皮。
果然還是現代的至理名言比較給力啊: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