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看重。”清賢輕輕點頭。
艾子晴搖頭一笑說,“雕蟲小技罷了,還不是被你一眼就看出陣眼所在。”
二人早已名為師兄妹,卻從未以此稱呼對方,艾子晴自然是因為不習慣如此,而清賢想必也看出了她的不慣,所以平時也就隨了她一口一個清賢。
剛才清賢進門,觸動了艾子晴早先設好的土陣,這才被土牆阻了來路,只是以清賢的功力,一眼便看出了陣眼所在,迅速將其破解,否則後面就是無窮無盡,綿綿不絕的沙土攻擊了。
只是清賢有些奇怪,這位師妹才剛剛踏入鞏基期,竟然可以使用出這種陣法,以她的靈力應該很難做到才是。
而他自然不知道,艾子晴利用精神力支撐五行之力,光這一個小小的雕蟲小技,便消耗掉了五分之一的精神力,而她現在的精神力,早已如大海一般延綿不絕,這五分之一,足可以讓絕大部分異能者望洋興嘆。
二人簡單說了幾句,便開始了今日的課程。
其實要說起來,也並非是什麼課程,只不過這裡的功法冊子都是一些上古文字,極難辨認,艾子晴是一個也蒙不出來,所以清賢每日都要來為艾子晴翻譯冊子,加之引導她的修煉。
而就在這時,大門口再次出現一人,長相清麗婉約,十分具有中國古代女子的古典之美,加之一身白袍飄飄,纖長的身段足以讓任何男人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那女子是艾子晴的正牌師姐,掌門虛燃的大弟子,清字輩與清賢可以比肩的人物——清舞。
女子盈盈站在小院門口,如同萬人膜拜的神女,那股清高自持的氣質,也足以讓所有男人感到羞慚和仰望。
“子晴師妹,近來學的可好?”腳步輕移,女子只是身影一晃,便出現在了距艾子晴身前三米遠。
雖然女人長相聖潔美麗,但艾子晴卻本能的可以感受到一絲敵意,以及她看向清賢時,目光中偶爾閃動出的愛意。
艾子晴微微點頭。而且她還知道,早先掌門師父讓這位師姐帶自己練功,後者卻是義正言辭的拒絕說,“門派中仍有許多外圍弟子,資質都在此女之上,我不明白為何師父如此看重她。”
當然,這段話被掌門老頭自動忽略。
此時,清舞好像也知道想引艾子晴說話極難,所以將目光轉向了清賢,笑著道,“還是清賢師弟教導有方,才短短一個月的功夫,便讓子晴師妹踏入了鞏基期,想當初沒有任何靈物幫助,我可是足足用了兩年才踏入鞏基境界。”
話說的好似謙虛懇切,實則卻是酸味甚濃,而且還炫耀出自己當年只用了兩年時間,便在全無幫助的情況下踏入鞏基期,這可是極有天賦才可以辦到的事。
正常人修煉仙法,想要踏入鞏基期,天賦好的,起碼需要三年以上時間,天賦差些的,少則五七八年,多則十數年的也不是沒有。
“清舞師姐謬讚了,還是子晴天賦了得,師父都說她的筋骨難得一見,想必會是繼師姐之後的又一修煉奇才。”清賢微微一笑,謙和有禮的說道。
清舞眼中不悅一閃而逝,卻被艾子晴輕易捕捉,這些門派中人整日生活在深山之中,可謂涉世不深,若想在艾子晴這隻老薑面前耍弄心機,無異於魯班門前耍大斧。
“子弟說的及是,不過後日便是五十年一次的大比,子晴師妹可不要放過這種鍛鍊身手的好機會。”清舞微微一笑,點頭說完,便轉身離去。
看著清舞遠去的身影,艾子晴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繼續閉起眼眸,一旁的清賢只得無奈坐於一旁,將冊子拿起,輕聲誦讀,令艾子晴可以閉目照做,誘引真氣繼續打通新的關節,在體內完成一週運轉。
在清賢眼中,艾子晴來歷神秘,身世神秘,穿著神秘,一切的一切都非常神秘,而且她的脾氣秉性,也絲毫不像門派中的其他師姐妹,見到自己眼露愛慕之情。
相反,她的一舉一動都十分老練沉穩,與她相處一室,如若她不跟你說笑,那種壓迫感足以讓他誤認為是在和掌門師叔一起討論練功。
且艾子晴的派頭,有時甚至比掌門師叔都要大,這在教規森嚴的門派內,是眾弟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與所有人一樣,總從艾子晴的到來,他們都感受到了氣氛中有著絲絲緊張,再不復以往,好像有什麼事情即將來臨!
不然,為何要收艾子晴為徒,又為何要不惜代價的助她提升功力,這一切的一切不可能毫無緣由……
垂下眼簾,清賢繼續輕聲翻譯,而後暗暗皺眉,後日便是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