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和決議的執行情況,協助黨的委員會加強黨風建設和組織協調反**工作。
這些,說白了可都是得罪人的活兒。
但大家誰也沒敢把問題往內部拉扯,只能從懷疑得罪了仇家下手,這件事最好的方向,而就算是一場仇殺,都已經給L省以及陽市的領導班子抹黑了,若真跟體制內的人扯上關係,L省省委,乃至陽市市委的臉面,可就丟大了。
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但若這件事情只是一場意外,或是搶劫案,那就好辦多了。
可惜,事情似乎並不是這麼簡單,作案人手段殘忍,將周茂勒死後釘在牆面,其兇殘程度令人髮指,而周茂的家中並未丟失什麼物件,仇殺的程度,似乎要大上許多。
艾子晴與凱衛國以及蘇文濤見面,是在重案組的一間審訊室裡。
今天早晨,有警方人員出示了逮捕證,在艾子晴的家中將她帶了出來,後者疑惑,卻並未反抗,徑直來到重案組,才得知紀委書記周茂慘死家中一事。
韓穆離隨同前來,但卻被凱衛國擋在了門外,他與艾子晴訂婚一事已經全世界的都知道了,凱衛國不是傻瓜,清楚艾子晴的身份,但這件事,不能讓韓穆離參與進來。
“艾小姐,這件事暫時不宜鬧大,並且韓家參與進來,對韓老爺子未必是件好事。”凱衛國眉色煩憂的擰起眉頭,半是隱晦的說道。
艾子晴便讓韓穆離先行回家,後者卻沒有離去,而是在審訊是外等待著。
審訊室內只有一條長形鋼桌,三把板凳,凱衛國和蘇文濤坐在鋼桌那頭,艾子晴則是坐在這頭。
並未帶手銬,也並未有什麼審訊流程,蘇文濤直白的說,“子晴,這件事情已經被國家關注,但現在,我手裡收到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擎社。”
他說的直白,似乎很將艾子晴當成自己人。
“我現在只要你一句實話,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蘇文濤眉色凝重的開口。
艾子晴看著二人面色,微微一笑,他們既然連登門拜訪,亦或是私下與她通訊都不敢,只能說明二人對她的懷疑已經到了足夠讓他們避嫌的程度。
“我並不認識周茂。”她坦白的搖頭。
這件事若是起先並未公佈,凱衛國和蘇文濤二人斷不會如此,但現在國家高層已經引起了注意,事情也不是他們可以掌控得了的,就是老韓家在這個節骨眼上,都沒有權利,也不敢濫用私權,即便他們濫用私權,也沒有任何效果。
因為事件已經被擺在了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死的還是一位地方大員,副省長!
凱衛國看著她隆起的肚子,微微頓了頓,知道那裡面可是老韓家的子孫,但他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往上衝了,即便艾子晴沒有懷孕,與韓家沒有瓜葛,但對於懷疑艾子晴,他也得是硬著頭皮!
壓低聲音,凱衛國說,“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擎社,這件事即便不是你做的,也肯定是擎社內部人做的,艾子晴,這件事關係重大啊!”
艾子晴斷然道,“擎社,不可能謀殺官員。”
“你!”凱衛國咬了咬牙。
蘇文濤搖了搖頭,“我與子晴接觸的次數較多,我知道她不是這種敢做不敢認的人。”說罷,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艾子晴,同時已經將袖子裡的錄音筆給關了起來。
這件事現在只有從艾子晴的身上找突破口,如果艾子晴咬死,他們一動不得刑,二恐嚇不住她,而他們手中只有蛛絲馬跡指向擎社,卻並無實質性的證據。
“人是怎麼死的?”艾子晴挑著眉頭淡淡開口問道。
凱衛國和蘇文濤對視一眼,這本來不該與艾子晴說,但現在已經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
“被人勒死後,釘在了牆上!”蘇文濤沉聲說道。
艾子晴聞言,眸子中閃過一縷精光,輕輕頷首,“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離開了。”
說罷,也不理二人,徑直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凱衛國和蘇文濤對視一眼,也並未阻攔,只是沉沉的嘆了口氣。
來到外面,刺眼的陽光晃得艾子晴微微眯起了眼眸,韓穆離跟著她走了出來,輕輕攙扶著她。
“市紀委書記周茂死了。”艾子晴緩緩說道。
“我已經打聽到了。”剛才艾子晴在審訊室與二人談話,韓穆離也並未閒著,打聽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輕而易舉。
“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我先送你回家休息。”韓穆離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