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門,可是護國候與安平候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卻是有云泥之別,左想右想終究是怕惹事,慚愧地拋下新友朝安慧然走去,央求道:“慧然姐姐,我也想去看畫。”
安慧然無奈,看來今天想與世子獨處是不可能了,只得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走了兩步,看到手裡的畫卷,她忽然才想起一事,又轉過來身來走到九雅面前,將畫卷交到她的手裡,不好意思道:“我邊上的人都去照顧你五姐了,所以能不能麻煩妹妹把畫等一下交到顧媽媽手裡,讓她吩咐下面的人馬上把這畫給裱了?”
九雅見已擺脫傅清言的邀約,不再被人恨做電燈泡,也不再裝,儘管不喜安慧然深沉的心計,還是把畫接過來,微笑道:“姐姐太客氣了,這點事說什麼麻煩?舉手之勞而已。”
望著幾人漸行漸遠,九雅算是鬆了口氣,想著金枝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回頭朝傅譽福了福,轉身就走。
傅譽冷笑一聲,一把揪住她的領子把她撈了回來,九雅嚇得揮手亂拍,儘量壓低聲音爭辯道:“喂,剛才我說謊已經被你打了一巴掌,你還待怎樣?”
傅譽把她朝欄杆上一推,九雅“啪”地一聲撞了上去,以為會撞得很痛,結果是他用手背墊在了柱子上,一點都不疼。
傅譽低下頭,盯著她的眼睛,一手攤開她的右掌心,寫道:“我是誰?”
九雅很想翻白眼,這麼大張旗鼓,怎麼就問這種很傻冒的問題?是不是他一不小心得了失憶症?最終還是強忍此動作,老實作答,“傅譽。”
他似乎不滿意她的回答,皺著眉又寫,“我的身份?”
“安平候府的少爺。”
傅譽哼了一聲,繼續寫,“抹布是用來幹什麼的?”
風馬牛不相及也,究竟想要說什麼?九雅終於顧不得大家小姐的矜持翻了一個白眼,不耐道:“抹布當然是用來抹髒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