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跛腳,又還是個庶女,一早就沒把她放眼裡,從頭至尾,就把她給得罪完了。而現在看來,她的腳完全沒有一點跛的樣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好在現在太子很看得很宋庭達,如今只能巴望宋庭達牽線,能讓老爺和安子程都能進入太子的眼簾,將來升職自也是指日可待。
肖氏在旁邊可是看得臉色青了又紅,紅了又紫,紫了又綠,臉上顏色是變了又變,不說以往對九雅刻薄,甚至還要過她的命,上次連那個啞巴也得罪了,偏偏他們兩口子似乎與太子府有著親戚關係,不會就此從中搗蛋,壞了老爺的好事吧?
不過她回頭又想,好歹這宋府也是宋九雅的孃家,如果她的孃家沒勢,想必在婆家也抬不起頭來,她總不會那麼蠢,跑到太子妃面前說她這個母親的壞話。
想到這裡,她才略微放下了心。
然而自有那不識趣的,見到九雅受人關注,早已按捺不住了,身形已經變得有些豐腴的金枝忽然捂住嘴笑道:“八妹今天回來給爹賀壽,不知有沒有把你的那個啞巴相公帶來?這裡的長輩可不少,不應該讓他來拜見拜見麼?”
其實要說拓跋野與太子的親戚關係更近一些,他們是叔侄,但是因為她只是個妾室,拓跋野自沒有帶她出門見客的道理。何況拓跋野平日幾乎都不見她,她竟是不知道傅譽啞病已好的事。現在她故意把九雅嫁了個啞巴的事當眾說出來,就是準備來壓壓九雅的氣焰。
九雅自知她是關在屋子裡孤陋寡聞,不知外面已變天的事情。便微微一笑,“相公忙著呢,剛才在廳堂裡拜見了舅舅,此下正在和各位叔叔伯伯們聊天喝酒吧,待會一定叫他過來拜見各位長輩。”
金枝咯咯地笑,“不知道妹夫是怎麼樣與人聊天?打手勢麼?別人看得懂麼?我上次可沒看懂。”
九雅嘆了口氣,這丫的現在在找死吧?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