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還好不客氣,姐姐這是瘋了麼?”
雁九輕輕搖頭,低聲道:“不是大小姐,而是……大少爺。”
丁承業一呆,奇道:“你說是誰?”
“大少呢……”
丁承業一聽如五雷轟頂,整個身子都站不住了,顫聲說道:“你……你你……你說甚麼?人……大哥……怎麼……怎麼可能……“
“他已醒了……”
丁承業登時一**坐到地上,失魂落魄地道:“他醒了,他醒了……”
有雁九慫恿,再加上對父親和大哥的嫉恨,他可以預設雁九對父親下毒,可以脅迫陸湘舞對大哥下毒,可是隻有躲在陰暗處時他才有這份勇氣和膽量,一旦站在明處,他就像一粒軟殼蛋,完全喪失了勇氣。哪怕大哥雙腿俱廢,在丁承宗面前,丁承業也沒有那個膽量,心中有愧的情形下更加膽怯。
一見兒子心驚膽戰的模樣,雁九不禁暗自慶幸還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和整個計劃透露給丁承宗知道,既無人證、又無物證的情形下,就算那句含糊其辭的話引起了丁承宗的警覺,他也不敢傷害自己兒子的性命。不然,縱使他將全部理由公開出去,天下人又有幾個信他?只會認為他是挾怨報復,捏造理由陷害自己的兄弟。
至於不經官府而動用私刑,雁九並不十分擔心,丁家是霸州計程車伸名流,丁承業在霸州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他雖是一介家奴,在霸州府志裡也是有名有號的義士忠僕。這樣兩個人物,丁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