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呢,還是為公子撫奏一曲以助酒興。”
“過來過來……”酒氣沖天的丁承宗把手一招,待那少年到了近前,伸手一扯,便讓他坐進了自己懷裡,上下其手撫弄一陣,心中更是燥悶,便道:“來,為少爺寬衣。”
鳴兒聽了微微一呆,他們雖是男子,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蜂窠尋常綰人的價格也比女妓貴了三成,何況他還是個紅倌人,到這兒來的客人就算只是附庸風雅,也要飲酒鬥詩、撫琴應和一番,想不到這位公子卻如此急色,花了大把的銀子只為買醉上床,未免不值。
心中這樣想著,客人有所要求,他卻是不敢不從。鳴兒連忙款款上前,先為丁承業寬衣解帶,丁承業脫得只剩小衣,提著酒壺走過去,大刺刺往坐。
鳴兒羞澀地一笑,便在他面前寬衣解帶。這院子裡的倌人,都是內穿女服,外罩男衣,此時外衫一除,再將束髮的布巾一解,一頭秀髮披散下來,半遮一張秀氣的小臉,粉紅的褻衣裡一個苗條的身子,看起來就像一個娉娉婷婷豆蔻十三的少女,姿容不無嫵媚。
丁承業腹中邪火長騰,佯狂似癲地哈哈一笑,伸手一扯道:“過來!”不待他脫完,便按住他後頸壓向自己身體。鳴兒黛眉微微一蹙,只覺這位公子實在粗魯可鄙,可人家是花錢的主兒,卻又不敢得罪,只得乖乖在榻邊跪下,扯下他的小衣,盈盈俯唇相就……
這蜂窠中的綰人,都是專門練過唇舌功夫的,一番咂弄吮吸,惹得丁承業飄飄欲仙,他微眯雙眼,品味著那變態的,手中的酒喝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