殲,或者敵軍據守城池,以逸待勞,而宋軍卻要疲於奔命,如果不能一舉成功,就要士氣低落,慘敗於嶺南。
但是從他掌握的情報來看,南漢朝皇帝昏庸朝廷糜爛、士氣低迷,雖是以逸待勞,又有地利、人和,也很難組織起象樣的反抗,如今看來他的判斷是對的,不效仿秦皇漢武,他一樣獲得了巨大成功,他當然得意不已。
“已拿下了賀州,已拿下了賀州!”趙光義興奮不已,仔細想想南漢地理,趙光義便振奮地道,“太好了,接下來,就可以透過越城嶺道直取桂州了。”
趙匡胤像個孩子似的笑起來,他搖搖頭,向胞弟神秘地笑道,
“不然,不然,你再猜猜看。
“不是取桂州嗎?趙光義驚訝地道,怎麼可能?這可是自北向南的接徑啊,取道越州嶺道,可以避免先西后東的長途跋涉,此其一也;這一路皆是水運,方便運輸糧草招重,此其二也;桂州乃五嶺要衝之地,若克此城,則如入無人之境,此其三也。為何不取桂州?”
趙匡胤說道,“二哥,漢國戰艦,盡出於桂州,而且桂州又是嶺南門戶,如此軍事要地,焉能沒有重兵把守?我們兵寡將微,長途運送軍需糧草時間久了又恐接濟不上,不能直取其要害的。”
他放下筷子,走到御書案旁取過一卷畫軸,在桌上攤開來,趙光義走過去,趙匡胤指點道,“二哥你看,潘美取賀州之後,漢國北部防線被一刀兩斷,彼此難以藥怎乙為充再令濤箕就地取材,督浩戰艦,太浩肖取廣州日懈漲,待漢國集重兵於廣州之後,則奇襲西線的昭州,昭州一旦得手,桂州就成了孤城,那時再從側翼攻打桂州。”
趙匡胤道“北線、西線先後易主,那時潘美就可以揮軍疾進,直取漢國東線的連州、韶州、英州、雄州,到那時,漢國都城番離就是聯的囊中之物了。”
他拿起玉斧,在地圖上揮灑著,這時向前一揮,躊路滿志地道,
“漢國一旦到手,唐國與吳越覆滅可期,再接下來”他的雙目微微眯起,玉斧移到地圖北面幽雲十六州的方向,輕輕地叩了叩,眉宇間露出一片煞氣。
淤淤淤淡刻洪刻刻刻刻刻刻刻刻刻刻刻刻刻淡刻浩泌刻淤就在這時,一個小黃門兒走了進來,把拂塵一揚,躬身施禮道,
“官家,三司使楚昭輔有要事求見。”
“老楚來了?呵呵呵,請他進來吧。”趙匡胤笑胖眯地道。
他在後周朝做都點檢的時候,楚昭弱就是軍需官,兩個人一向相熟的,如今趙匡胤雖做了皇帝,私下倒也沒甚麼架子,再加卜今天他心情正好,竟然對臣下用了一個“請”字。
那小黃門急忙答應一聲,躬身退了下老二片刻功大,楚昭輔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
趙匡胤一見笑道,“老楚啊,瞧你火燒**似的,現在你可是朝中刻相,遇事要沉著,呵呵,什麼事啊,這般急著要見聯?”
“官家,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啦,哎喲,微臣見過官家。”
“行了行了”趙匡胤不耐煩地道,“什麼大事不好啦,你說清楚。”
“是是?”楚昭輔嚥了口啞沫,滿頭大汗地道,“官家,糧食要不夠吃啦。”
趙匡胤一怔,失笑道,“怎麼會?你家多少口人吶,聯給你的俸祿可不少啊,怎麼就不夠吃了?”
楚昭輔哭喪著臉道,“官家,不是臣家裡的糧食不夠吃啦,是,是咱開封府一百多萬口人的糧食馬上就不夠吃啦。”
趙光義聽了也忍不住失笑“老楚啊,你是沒睡醒啊還是喝高啦?咱們大宋府庫充盈,倉麋充實,怎麼莫名其妙的這糧食就不夠吃啦?”
楚昭輔重重地頓腳,兩隻帽翅頓時上下呼扇起來,“官家、趙大人,老楚不是胡說,開封的糧食真的不夠吃啦二你看你看,臣也是剛剛才知道,咱們現存的糧食只夠吃到冬至的了,到時候河水結冰,糧食運不進來,合都要喝西北風了。”
趙匡胤一聽就急了,趕緊問道“老楚,你說話不要沒頭沒腦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你,你個老混蛋,你倒是說呀!”
楚昭輔扎撒著一蓬大鬍子,瞪著一雙綠豆眼,一臉無辜地道,
“官家,是這麼回事兒,咱們開封有百萬人口,每日消耗米糧無數,得源源不絕從地方向開封輸運糧草二以前,這此事兒都是勇使羅公明打理,府庫儲糧但有不足,立即調集一批糧船抓緊運糧給補上。可是這事兒臣也不明白啊,這都好幾個月了,下邊的小吏也沒人向臣稟報每日缺失的糧食有多少,所以也就沒人調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