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說你冤枉……那我倒要問問。你有什麼私隱之事。是比你揹負以奴欺主、行奸主母地罪名更重要地。竟讓你寧願揹負這冤屈。也不肯說出來。”
“當然有。”丁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輕地、清晰地道:“這世上有許多人、許多事。在另一個人地心裡面。是看地比他自己地清白、安危、性命更重要地。但是你這種人是永遠不會明白地。”
柳十一忍不住道:“巧言令色。如果不是你心虛不敢說。就是你蠢。”
丁浩淡淡地道:“或許是個人從年輕走到老。總要幹幾回蠢事地。”
丁庭訓一直冷冷地看著他到這裡,他終於失望了:“丁浩麼說,你是不想為自己辯白了承認你犯的罪?”
丁浩昂然道:“我沒有承認,我說過,昨夜我不在房中,是做一件只與我個人有關的私隱之事。我沒有必要把它說出來,你們的所謂證據,無法就此定我的罪。自古以來,栽髒陷害,這是慣用之技。”
丁庭訓雙眼微眯,冷聲道:“誰來陷害於你,所為何來?”
丁浩針鋒相對地道:“丁老爺聰明一世,你只須仔細想想,就該知道誰有理由害我,何須問我呢?”
丁庭訓微微一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話中之意,心中立時升起一股怒意:這小畜牲,害了我的宗兒,還要調挑我與業兒,業兒雖是不肖,卻只有些紈絝氣罷了,他會做出、他敢做出這樣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