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便知爹爹是對朝廷起了戒心了。”
折惟昌今年才十二歲,年紀確實小些,但是西北雜胡和北方契丹人那邊,多的是十二三歲便上陣殺敵的,折惟昌身為大將軍之子,雖不必小小年紀便上陣廝殺,但是每每開節堂調兵遣將,折御勳也都讓他披甲站班接受薰陶。
這是聽他問起,折御勳哈哈大笑,他走下帥位,拍拍兒子肩膀道:“昌兒,趙官家還需先了解了那裡的地理情形,才知你爹的心意嗎?但見西北烽煙又起,你爹親自掛帥出征,他就心知肚明瞭。只是這層臉皮,彼此都不好撕破罷了。我給他一個臺階,他放我一馬,大家得過且過就死。”
說完,折御勳扭頭對摺御卿道:“二哥,蘆河嶺是當地土名,為兄奏摺中說的含糊,官家一時半響不會曉得那是個什麼所在,待我走後,那位欽差來了,你一定要把他留在府州,另行遣人率那些百姓趕去廬河嶺。”
“把他留在府州?大哥之意……”
“不錯,把他留在府州。他若隨行至蘆河嶺,發現那處地理的微妙,當即提出不妥怎麼辦?咱們跟官家,就算是假客氣,現在也得客氣下去,撕破臉皮那就彼此難看了。所以,你要把他留在府州,他喜歡錢就送他錢,喜歡酒就陪他喝,喜歡女人嘛,惟正啊,那你那些秦家的唐家的狐朋狗友都找來陪他去尋花問柳好了,總之,讓他消消停停地待在府州,知道北漢移民在蘆河嶺定居下來,不可更改為止。”
折御卿與四個子侄同時抱拳,轟聲應諾:“末將遵命!”
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