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玄呵呵一笑,在桌旁緩緩坐了下來,一臉正氣地道:“楊大人開誠佈公,那程某便也直言相告了。你選擇西行,是對是錯,是功是過。程某不便置喙,朝廷自有公論。至於你我二人,的確沒有私怨,我程德玄襟懷坦白,光明磊落,也不會與你計較什麼私怨,這個嘛你可以放心。”
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我天使,你與我意見相左時,本當以我的意思為主,節絨,擅自發號施令,揮軍西向,我程徳玄個人可以不與你計較,但是作為朝廷的臣子,這樣蔑視王法、欺君犯上的行為,無數人都看在眼中,程某刻不敢隱瞞,咱們把話說在明處。待我回了汴梁,此事一定是要稟奏與官家知道的。“”這個事,我想還是不要提了吧。”
楊浩溫和地笑了笑,也在桌旁坐了下來,說道:“程大人,我們犧牲了三千名將士,犧牲了數千名百姓。才把他們安全地**來,你想朝廷會在這時認為東行才是對的麼?那不是間接承認了這幾千名將士、幾千名百姓的犧牲都是無謂的?
既然朝廷會認可西行才是正確的。那麼奪節一事,也就不是什麼滔天大罪了。不過這件事呈上朝廷,楊某蔑視皇權的罪名那時一定的了,到時候呢,我楊浩功過相抵,也不過保持現狀,而你程大人無視險阻。執意東行,最後關頭才被我奪節改路,一個‘剛愎自用’的考語也是逃不了的。你說,這又何必呢”
程徳玄仰天打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