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嘗不知?起初,我自知身份卑微,就連對子渝的愛意,都藏在心裡不說,又哪裡敢招惹你。在廣原時更不必說了,你整日對我喊打喊殺的,我躲你還來不及呢。
冬兒死了,我卻在蘆嶺州與子渝再度相逢,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緣份吧口而你呢,你容顏如花,楊浩一介凡夫俗子,卻也不是不曾動心,可是……你家世高貴,那時候楊浩前程未卜,再說又只是一個八品的散秩小官,卻又怎能被你唐家看在眼裡?所以,根本不敢生起妄念。”
唐焰焰躲在暗處,聽得憤憤不平,心中暗道:“你高攀不上我唐家,難道就高攀得起折家了?真是一派胡言,胡說八道!”
楊浩又道:“而子渝不同,她只是一個民女,雖與府州折家攀親帶故,卻借不上什麼勢……”
唐焰焰驚噫一聲,楊浩並未注意,他仔細籌措著說辭,小心地道:“的……她是一個好姑娘,通情達理,善解人意……”
唐焰焰聽的怒氣暗生,正欲出言反駁,楊浩又道:“當初在普濟寺,**了姑娘的玉體,嘴裡不說,我心中實也慚愧的很,再後來,你對我一往情深,我又何嘗不知?在所有的人畏險逃離的時候,你搬來蘆嶺州;在我無所依靠的時候,你毫不猶豫地幫助我;李光儼來襲,情形何等兇險,你冒名出戰,卻把你自己置諸死地,這一樁樁一件件,我都看在眼裡,楊浩不是鐵石心腸啊……。如入……,如今又出了這檔子事,我若再推諉搪塞,擺脫責任,那真是豬狗不如了,焰焰,我……想娶你為妻,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