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能力麼?楊浩十分懷疑。
如果不能,那他就只能忍。這樣的話,自己就仍要按原定計劃先取銀州、鞏固根本,再取夏州。這是一場政治博奕,如何佈局至關重要,而如今天下留給他的佈局之地,正在邊荒西北。
現在的天下就像一盤棋局,中腹已經一分為二,被宋和契丹佔了,如何他在中腹下子,必然四方侵襲,窮於招架。佈局越華麗,就越容易遭到對手的攻擊;低調一點,按部就班,要比華而不實的人更容易成功。
西北不管是做為他的最終目的,或者只是用作博奕的一個橋頭堡,都是他唯一的,也是最恰當的選對。取地取勢,西北就能能揚他威風的勢。至於佔住了這個勢,能否就在變幻莫測的政局中走出一條自己路,那就不是他現在能考慮的事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變數每天都有,每天都在發生變化,誰知道呢。
善勝者不爭、善爭者不戰、善戰者不敗、善敗者不亂,而他這已落了先機的人,就必須能忍,切忌抱著一步登天的念頭,踏踏實實從腳下開始。
正思忖著,門扉輕輕開啟了,一個身材窈窕的青衣使女款款而入,手中託了一壺茶,向他淺冉笑道:“老爺是要喝杯茶就睡了,還是要沐浴一番?若要沐浴,婢子便讓廚下準備熱水。”
楊浩翻身而起,坐在床邊看著這個青衣侍婢,眉目如畫,幫笑嫣然,雖然梳著雙丫鬟,神情氣質落落大方,卻不大像一個慣於侍候人寢居的丫環。
那雙纖月似的彎彎蛾眉下,眼波狐一般媚麗,但是看向他時,卻盪漾著一抹好奇,就好象……聽人說起過他的事蹟,如今才頭一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