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帳中壓抑的氣氛,突然開口說話了:“大人,我們在夏州的家,我們的家人、族人,都……都……”
李光睿目光橫視,睨了他一眼,李華庭心頭一寒,沒敢再說下去。
何必寧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口說道:“大人,咱們從楊浩應詔出兵就落入人家的圈套了。楊浩奉詔出兵,把李光岑接到銀州,這都是為了吸引咱們上鉤下的餌,銀州守軍恐怕也是故意示弱,有意牽制住咱們,楊浩不是揮師回援,他真正的目的…”,恐怕就是等著夏州失陷的訊息傳來,令我軍心大亂,從而…”,”
李光睿的謀士樂飛雨例抽一口冷氣,捻緊了鬍鬚道:“好深沉的心機,好大的胃口,難道,…難道得了夏州他還不滿足,還要趁我軍心大亂的機會擊潰我軍?”
指揮使張崇巍咧了咧嘴,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大人,恐怕…”,恐怕就是如此了,咱們“…*……”
自從聽說夏州失陷,李光睿本已因病魔纏身顯得蒼白的臉頰就更無半分血色了,他痴痴地坐在那兒,好象一具泥雕木胎,久久不作一聲,張崇巍這句話一說,李光睿垂然一驚,突地回過神兒來,他慢慢抬起頭來,這片刻功夫,他好象變得更加衰老了,頰肉鬆馳,臉色蒼白,突然從威風八面的西北王,變成了一個衰弱無力的遲暮老人。
他眼神帶著幾許茫然,慢吞吞地問道:“咱們………咱們怎麼樣?”
何必寧迫不及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