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腦仍然在不斷地思考,思考著如何從眼下的絕境中找出一線生機。
“楊浩、折御勳主力盡出,如今正緊緊地追在我的後面,其後方空虛,遺憾的是,我同樣無兵可用,而且……很明顯,楊浩的目的是把我拖死,消滅我的主力,而不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我就算搶回了銀州也無濟於事了。
楊崇辦是三藩中最弱的一環,以繼筠的兵力至少可以和他殺個勢均力敵,一定能牽制住他。本來以為張崇巍殺回本岸去,可以吸引一部分敵軍回收防衛,想不到被他識破,竟爾投了楊浩。繼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計劃了失敗了,這樣的話,他他就不會趕來與我匯合,而是應該退往綏州。
我兒那邊只有一個楊崇訓追著,不會有太大的兇險,當能安全抵達綏州。綏州刺史李不祿沒有那麼大的野心,應能服從幹我兒。眼下真正危險的是我,此地距石州已經不遠,只要讓我搞到一點糧食就能暫時維持,待我到了石州,首先分兵加強石州防禦,使楊浩內外兩軍不得相通,然後迅速調集胄州兵馬攻打夏州。老夫經營夏州三十年,李光岑雖擔著一個大義名聲,對那裡的影響力終究還不及我,只要老夫搶在石州城陷之前奪回夏州,我枷……
李光皋正計劃著逃回育州後如何重拾舊部,再整山河,樂飛雨臉色蒼白地跑了過來:“大人,李繼談枷……似……”,
李光睿霍地一下坐了起來,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