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們天涯永隔、不復相見了麼?”
摺子渝正幽幽出神,一陣腳步聲傳來,摺子渝收拾了心情,回首望去,腳步匆匆、迎面而來的,竟是秦家公子秦逸雲。嗯起當初她與楊浩憑欄而坐,品茗賞蓮的時候,秦逸云為了唐焰焰醉醺醺闖入,欲與楊浩爭風毆鬥,卻因酒醉一棍打傷了自家額頭跌入池中,摺子渝唇邊不禁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當日,本與楊浩無甚關係的焰焰,現在真的成了他的夫人;秦公子也早已舔好了情傷,娶妻生子,成家立業,而自己……卻仍是形單影隻,物是人非呵。
“五公子。”見了摺子渝,秦逸雲急急向她一抱拳,肅然施禮。
秦逸雲身著輕甲,唇上微顯,輕之當年的輕衣少年,少了幾分跳脫,多了幾分凝重。
摺子渝微微頜首,問道:“對百花塢的攻勢,可有什麼進展?”
秦逸雲吐了。濁氣,搖頭道:“百花塢險不可攀,唯有一徑通關,塢中守軍據險而恃,可謂一夫當關,我們反覆爭奪,一座橋佔了又丟,丟了再佔,死傷無數,得力的攻城器械始終運不過去,恐怕……不將城中存糧耗盡,終是不能一舉而克。”
摺子渝黛眉微蹙,沉吟道:“宋人造出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