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從鬧事者,皆按違抗軍法論!”
“李大人真是好威風,好煞氣,呼延將聳因此女而死。難道…。
殺她不應當麼?”
隨著聲音,及時趕來的斛斯高車不悅地站了出來道。
“當然不應該!”
李繼筠沉著臉道:“冤有頭,債有主,如果真要算帳,這筆帳應該算到楊浩的頭上才叫英雄,諉過於一個女子算甚麼?要不然,便是那放箭的女真人,而他早已授首了。呼延大哥連借女子之勢擺脫困境都不屑為之,那是何等英雄了得,我等豈能不了呼延大哥的名聲?”
斛斯高車按捺不住了:“姓李的,你不要口口聲聲呼延大哥,呼延大將軍是我們的頭領,在河西時,暫且可以以你為首,如今回了隴右,你還想替我們當家作主麼?”
李繼筠目光一寒,拘著腰間刀鞘,森然道:“人是我擒住的,你要殺她,先問過我的寶刀。”
斛斯高車冷冷一笑:“你不用朝我耀武揚威的,待尚波千大頭人委任了新的蕭關之主,自有他為我們主持公道。哼,我們走!”
斛斯高車揚長而去,望著他的背影,李繼筠也是陰鷲地一笑。
注意到摺子渝凝視的目光,李繼筠轉過頭來,向她微微一笑。
摺子渝走近了,說道:“現在的你,較之以前,大不相同了。”
李繼筠道:“是麼?從我困守綏州起,我就與以前大不相同了。我學會了忍,也學會了偽裝,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狂妄無知的二世祖了。這一次,我能精心策劃,挑起甘州回紇造反、興州百倍造反,如果換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