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班親戚都讓銅錢燻黑了心,根本不想救他性命,奈何?”
鄧秀兒喃喃地道:“有辦法鵠,一定會有辦法的。”
她雙眼一亮,突然一把扯住楊潔衣袖,雀躍道:“楊院使,我想到了,我想到了q”
楊浩動容道:“你想到甚麼了?”
鄧秀兒激動的f6無倫次:“他們陷我爹爹於不義,如今又袖手不理,我明知那讖財是他們貪墨了去,卻是無憑無據,原因就是,根本沒有帳目可查,沒有什麼追究他們的依據。可是……可是要對付他們也並非全無辦法,只要大人肯相助,我們就能以亂制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楊浩奇道:“如何以亂治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鄧秀兒興奮地道:“似周家十佘代的糧紳,家中自有規矩,帳日嚴密,做不得手腳。可是我劉家這些親戚不同,他們原本俱都沒讀過多少書的,做生意又是巧取豪奪、強買強賣,根本沒個正經營生,哪裡需要什麼詳盡準確的帳日?
況且他們又慣用私人,不曾請個真正了得的帳簿先生,他們的帳目俱都是混亂不堪無從查證的,大人若肯相助,只消以擔心他們家人私下轉移藏匿財產的理由暫時查抄集中控制起來,那……若是這財物少了多少,他們同樣沒有帳目來證明追索的,不是麼?”
楊浩定定地看著姑I,半晌沒有說話,鄧秀兒充滿希冀地道:“楊院使,你覺得有甚麼不妥當?”
楊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