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有一副曼妙嬌麗好身材的女子,可未必就能長出一副精緻嫵媚的五官,楊浩便打趣道:“王爺若想見她,卻也不難,王爺在鄧府中住了也有兩日了,找個甚麼藉口不能與這位琴友知音一見?”
趙德昭急忙擺手道:“不成不成,借住於鄧府內宅,已然有些不大妥當,只好再尋藉口窺伺人家女眷?”說到這兒,他輕輕吁了口氣,有些迷醉、有些嚮往地道:“這兩日每天都要與她鬥上幾曲,雖不曾謀面,在本王心中,卻像是相熟已久的知音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若要讓本王見她,一時反而忐忑。”
“這位魏王從小養在深宮大院裡,雖說有不少名師調教,學識、才幹皆是不俗,只是這情商””似乎和智商發展的不太平衡。不過卻也苛求不得,他們這裡以琴音遙相交談,和我們那裡的男女以網路所幻化的才子佳人互相痴迷大抵相似,王妃是官家指定的,先入洞房,後生情感,看魏王這架勢,恐怕實際上尚是初戀,憧憬激動一些也屬尋常。
胡思亂想,趙德昭已收拾了心情,肅然問道楊院如何了?
楊浩忙道:“那些地頭蛇確不好鬥,下官用盡了心思,可是就連一個市井間的潑皮閒漢,也有十分狡詐的心思,若是慢慢尋訪,下官也未必不能抽絲剝繭,找出操縱泗州糧市的幕後黑手,奈何我們時間有限,不能在泗洲長住下去,是以下官才來向千歲請示,咱們得另闢蹊徑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