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一般氣宇軒昂。
從他們身後侍婢肩上被雨浸溼的程度看,兩個人已經對立攀談良久,崔大郎的神情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鄭伯,以我們繼嗣堂如此龐大的勢力,無論做什麼事,都應該先求穩,再求進,您是前輩,相信這些道理要比小侄明白,希望鄭伯還是及時收手吧。”
對面的老者夷然一笑:“呵呵,大郎,就算你爹在,也不敢這麼教訓老夫的,到底是初生牛犢啊。”
“我不是在教訓前輩,是勸誡。聽不聽,在鄭伯您。”
崔大郎也是冷冷一笑:“趙光美在朝中全無根基,也沒有資格號召天下,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根本不值得扶持。鄭伯,晚輩最後勸您一句,還是及早收手吧。”
老者幾乎就要說出他真正要扶持的人其實是先帝皇子趙德芳,最後還是忍住了,只是微笑道:“老夫吃得鹽,比你吃的飯還多,要做什麼、要怎麼做,還用不著你來指點。
崔大郎點點頭,返身走去,一邊走一邊悠然說道:“七宗五姓同氣連枝,鄭家有難,我崔家是不會坐視的,好教前輩得知,晚輩收到訊息,官家對趙光美在長安的舉動已有察覺,恐怕很快就要做出對齊王不利的舉動,鄭伯,您好自為之吧。”
老者雙眉一抖,本來